姬妤摸着那比隆冬的冰河还凉的防爆玻璃,语重心长地安慰道。
“我一定会想办法的…姬妤姐。”
“不用担心我……对了,你去求见夏后国安吧,他一定知道,一定知道苏茶柒的下落。”
时间到了。
秦灵云放下电话,望着模糊的姬妤,嘴抿成了波浪线。
姬妤姐、师父、刘苌青都被关起来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苏会长不在,就可以这样欺负人吗…
她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拘留所,差点撞到好几个警察。
可她越跑,心里就越难过。
她又回到了,那举目无亲的时候…
好想哭,自从学会了流泪之后,就老是想着去哭,就好像是要把前十年没流过的眼泪都补回来一样。
只是…我不能哭…我不是孤单一人,还有人…还有人在等着我去救。
夏后国安,等着我,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要找到你。
燕山军医医院。
在此役里的伤者,都被送到了这一部队医院接受治疗。
受伤最重的嬴熄仍在Icu里与死神搏斗,秦岭制药今年还未结出一颗果实,军方也向社会高价收购民间保留的“大秦圣树果实”
,可就是没人肯卖。混蛋,又不是让你们捐!
烈龙虽然已经脱离危险,但新胳膊至少要一年才能培养好。
而夏后国安,基本上可以出院了。
今天,来为他接风洗尘的,会是谁呢?
“当然是我沮渔了。”
他拍着窗口,咄咄逼人道。
“请您出示相关证件。”
原来是,他忘记拿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证件了。
“如果没有的话,请让你的家人送来。”
“是我啊,你不认识我吗?我是沮渔啊,能集会列山科的副科长,你知道吗。”
那前台摇摇头,但从她那不耐烦的表情中能看出来,她要叫保安了。
知道自己理亏,沮渔只能后退两步,晃悠悠地走到大厅。
实在不行,就翻墙上去。
他思考了好几秒,才下定决心地嘀咕道。
可身后,突然又传来了争执。
“什么叫我无理取闹?老子才过来,你什么疯?你领导是谁?”
沮渔回头看去,却看见他自己,匆忙地赶到了那无人排队的窗口前破口大骂着。
“什么叫我刚来过?”
另一个沮渔也回头看去,却只看到一个衣服不合身的小孩,在那自顾自地玩着。
差点暴露…小孩心想。
看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沮渔或什么小孩,这分明是秦灵云啊。
她居然想到了用沮渔混个脸熟,直接去夏后国安病房探病。
但她没想到,今天居然这样冷清,排队的人少了,前台自然就会比平时认真负责,可恶啊,只能潜入了吗?
可是,门禁和电梯要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