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换个不是龙舟上唱的!小美人,要不你去给爷跳一个唱一个,不管好坏,钱照付。”
萧云用扇子抬起自己右手边姑娘的下巴。
“什么钱照付!”
乾隆直接让人把花船围起来,推开门看着满屋和萧云怀里左拥右抱的姑娘火气大涨,语气不善。
“呦,大爷,错了错了,这艘花船这位爷包了,这里面的姑娘也都是,您想玩,我再给您开一船新的,我们还有好多姑娘呢,包您和您的手下满意。”
花妈妈看着乾隆身着华贵,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财主。
“萧云!你还不解释一下吗?”
乾隆被一屋脂粉气熏得气血翻涌,直接点了人的大名。
“花妈妈,误会误会,这是我家老爷,实在是误会了!老爷您怎么来这儿了?”
萧云根本没打算起来,而是又拿着坛子喝了一大口酒,“我家老爷也是爱热闹的人,您啊赶快给我家老爷也安排一下,银子算在我账上!”
“呦,大爷,您这是男女通吃还是好男风啊?我糊涂了,我们这里还真有男倌,我给您找几个陪着您……”
花妈妈看着架势也明白了,然后悄悄上前说到,“有一个绝不比您的那位差,您……”
乾隆怒火中烧,看着就是不起身的萧云喘着粗气:“萧云,我再说最后一次,马上和我回去!”
“这是我们的家事,你把这些姑娘都带走吧!别乱说话!”
萧风看着已经处于即将爆炸的乾隆,连忙掏出银子,“这些是封口费,今晚的事儿就当没有!”
“哎哎哎,知道了知道了,你们大户人家真会玩,放心,我做了这么久了,你沿着钱塘江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花妈妈嘴最严了?”
花妈妈看着递过来的荷包,分量不小,“姑娘们,走了走了,别掺和人家家事了!”
等着所有人撤走后,萧风也站在门外远远守着,毕竟人家两口子的事儿,也还是少管。
“您把人都给赶走了,我的钱不是白花了?我今天算是知道了,怪不得您喜欢美女,温柔小意是好,我也喜欢!”
萧云看了看站着不动的乾隆,又喝了一口酒剥开新熟的枇杷调侃。
“萧云,你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大祸吗?”
乾隆看着漫不经心的萧云直接走过去夺了人手里的酒壶扔在地上。
萧云将自己收着的金牌令箭随手扔在桌子上:“您可以找乐妓听曲子,我也可以,反正都是女的,我无所谓,我又不会一夜春宵留下沧海遗珠。”
看着刚刚只吃了没几块的梨子,萧云上手去拿却被直接拉住。
“趁着朕现在还有理智,你最好乖乖跟朕回去!”
乾隆被人忽视,自己这么大个人,在她眼里还不如那盘梨,“夏盈盈的事儿朕可以和你解释,真的什么都没有生,什么带回宫封贵妃更是假的!这是朕布的局,提前告诉了你,你都不难过,别人怎么信啊?”
“我不难过啊!我也想明白了,您和您的夏盈盈也好,春盈盈,秋盈盈也罢,要是找来个冬盈盈,您正好凑一套!我呀就找我的夏满满,春满满……”
萧云甩开乾隆的手,终于够到了那盘梨子,直接扎了一块放进嘴里,“真甜啊!就是少口酒,可惜了!”
“你到底听没听朕说啊?你是没吃过这些水果?还是朕虐待你了?”
乾隆看着就是不搭理自己的人,把人往自己怀里带,“朕可以和你赔不是道歉,朕不是故意不和你说,你就这么不相信朕?”
“您别碰我,我嫌这股脂粉味儿恶心!”
萧云挣脱开乾隆的束缚,又够了一颗枇杷剥起来,“我得再来点压压……”
“你嫌弃朕身上有脂粉味儿恶心,你没闻到现在整个屋子的味儿有多浓!”
乾隆看着油盐不进的萧云一口口把核吐到一旁,红唇咬着汁水充盈的枇杷果肉。
“可能这家姑娘的胭脂用的好,还真没闻出来。反而有点清甜呢?”
萧云看到刚刚那个姑娘掉落的手绢,捡起来闻闻,随后递给乾隆,“您闻闻,是不是比夏盈盈的好闻?真应该问问她胭脂哪里买的,让宫里也用……”
“唔…唔…”
被乾隆直接堵了嘴的萧云挣扎到,却被乾隆用了蛮力控制住。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