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伟豪读书并不多,见古逸风这么问窦青禾,也深感好奇。
“啊。。。。。。你快告诉我嘛,求你了风少。”
窦青禾急不可耐道。
古逸风喝一杯酒,咂吧下嘴,这才说道:
“男人呢,就是茶壶,而女人便是茶杯。
茶壶可以只倒一只茶杯,但是也可以倒很多只茶杯。
不会因为你倒过这只茶杯,那只茶杯就要求换个茶壶吧?
而茶杯呢?用泡不同茶叶的茶壶倒会相冲,不同人喝会那啥,要洗洗不是?哈哈!”
“哈哈,太对啦!”
“啊呀,风少你太坏了,怎么可以这样比喻啊。。。。。。”
果然,作为男人的廖伟豪和作为女人的窦青禾,反应完全不同。
其实古逸风也就讲了一半,还有一半比喻,他是打死不说的。
免得给窦青禾打气,以后愈无法无天,数量急剧上升。
那样的话,古逸风连叫她当公主的念头也要没了,咳咳。
可见,老色批还是有些在意窦青禾的。
和古逸风又干一杯,廖伟豪起身说道:
“今晚有幸认识风少,实在是我的荣幸,感谢的话不多说,以后风少但要有用到我的地方,随便提。
风少和朋友们继续玩,我就先撤了,明天赶早班机回去。”
古逸风也笑着起身道:
“伟哥客气了,我也只是做了件双赢的事情,我们有缘再聚。”
“告辞。”
与古逸风握过手,廖伟豪一边给瞿福宽打去电话,一边离开6o7包厢去往电梯厅。
待到廖伟豪离开,古逸风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在沙上,把一张俊脸深埋在双掌中。
“风少,你怎么了?”
窦青禾被古逸风这副样子吓到,轻轻推了推他胳膊,柔声问道。
“我没事,给我抱一下吧。”
“哦,好的。”
古逸风顺势把窦青禾搂抱在怀,感受着她的温软,闻着她脑后香,怔许久。
脑海中,响起那个熟悉的声音:
“风风。。。。。。”
要不是廖伟豪那个电话,被他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古逸风今晚是不会这样处理的。
以他的尿性,绝对赌赢这一把,让廖伟豪空手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