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门派都在金陵台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凳子椅子以及遮阳的棚子,形单影只孤身赴会的就只能站在外围晒着,等着大会紧锣密鼓的开始。
谢文文几人早早的就进了金陵台,戒忘听说听觉寺众人已经到了金陵台后,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前去寻找自己的师门。
“我去见我师父。”
“不带我们?”
谢文文想要跟着去,理由也是层出不穷。
“我没有见过了然方丈,不过早就听说过高僧之名,理应当去拜见的;再说了,你我都是兄弟,去见见自家兄弟的师父,也是情理之中。”
谢文文说的诚恳,似乎当真是冲着了然方丈去的。
戒忘没有表什么意见,去或不去,都是谢文文自己的事情,他不做主,况且,谢文文的话也无可厚非,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或许就是如此了。不过,戒忘不反对就不代表其他人就默许了谢文文可以前去骚扰那对师徒叙旧。
“等等!”
沈胥揪住谢文文的后衣领,把人扯住。
“人是见他师父的,你跟什么跟?是还吃奶的娃吗?走哪都要撵路?”
谢文文现在是不待见沈胥,也不愿意给人好脸色。
“撒手吧,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
只是,沈胥依旧不撒手,任由谢文文自己怎么折腾,都无法把自己从沈胥手里解脱出来。
以前他怎么没现沈胥的劲道如此之大?自己落他手里居然毫无还手之力的?
扑腾半天,眼见着戒忘要走得没影了,谢文文着急起来。
“你不去凭什么也不让我去啊?”
沈胥不说话,就着这个姿势拖着人往回走,谢文文一路走的狼狈,嘴里还止不住的埋怨与挑衅。
“不是,沈胥,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躲什么人?”
这人不肯见,那人也不肯去见,门也不愿意出,这不是在躲人是什么?莫非,是此次的武林大会有什么他认识的熟人,是以才会不肯现身露面?
在被谢文文拆穿他是躲人之时,沈胥眼中毫无变化。
“躲人?你怕是头脑进了水,你看我像是躲人的吗?躲你一个都来不及了。”
趁着沈胥的力道松了,谢文文及时拯救出了自己,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又恢复了翩翩公子的模样,但此刻脸上的表情在沈胥看来,尤其的欠揍。
“还真别说啊,沈胥,自从到了金陵,你成日的都窝在客栈里,不肯外出,这很不合理啊。而且,我觉着你似乎对金陵以及江湖之事都格外的熟悉,就像是家常便饭一般。”
早前在来时的船上,沈胥能侃侃而谈说出江湖之中那些赫赫有名的门派之时,谢文文就已经好奇沈胥是怎么知晓的这些,毕竟,一个钱都的大夫,就算是几年前走南闯北,可,却把江湖中事了如指掌,可不一般,就算是他惯来关注这些事情,可他也实在是太上心了些。
无论谢文文说的如何天花乱坠,沈胥也依旧不为所动,就像是那一切都是谢文文的臆测之想,而非事实。
他坦荡道:
“出身江湖,自然熟稔。”
“可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你不也说了,我就是个江湖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