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忘!戒忘!”
戒忘闻声从屋子里钻出来,跟谢文文打了个照面。
谢文文兴冲冲的跑上去,满脸我有大事的紧张模样。
“我告诉你!我在外面打听了打听。”
戒忘不说话,他一向话少。
谢文文兴致勃勃道:“有人说,你们家自出事后的那几年,有人总来祝宅外盯着,但风光过了,官府的人也不查了,那人也就不再来了,那是什么人你想过吗?”
闻言,戒忘也正色起来。
“若是你家在外的亲朋好友,不该是头几年才来一趟的,就是祭奠也不对,我怎么感觉像是在盯着你们的?”
“要么是有人知道你还活着,所以盯着你,等你现身的,要么就是在看此事引起的风浪有多大,会不会被人查出什么线索来,所以呢,最后不了了之后他们也就心满意足的不再费事盯着祝宅了。”
谢文文说的头头是道,戒忘也正有此意。
那人不可能是父亲在外结交的故友,反倒是凶手更多。
“没问到是什么人么?”
“这怎么能问的出来。”
谢文文摇头,时间过去的太久了,就是记得人这么久了也早该忘的一干二净了。
“当地人都不认识,说是面生。”
戒忘面上浮现的惊喜之色瞬间又消失了,只余一丝落寞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
谢文文也知道自己问出的这事并没有惊动什么风浪,还害人白高兴一场。
“好吧,白高兴一场。”
如今看来还是得寻办法去百道门才是。
吃着晚饭的时候,白行云突然说:“明天,我跟谢文文出去打听打听,有什么好消息就尽快赶回来。”
“好,你们当心。”
戒忘身份摆着,与百道门又结下了梁子,并不好出面,只有白行云能挑大梁。
对于他的这群为他事事上心的朋友,戒忘还是心存感激的。
可……白行云出去打探消息为什么要带上他?
被点到名的谢文文只觉得莫名其妙。
他咬着筷子,一脸的不情愿。
“我没说要去……”
白行云慢条斯理的咀嚼咸饭,之所以带上谢文文是因为他觉得谢文文太无聊了,在这里又呆不住,帮忙做些什么又拈轻怕重的,不如带出去,省事,也不闹心,再说,凭借他的机灵,也总能帮上点忙,当然他自己也有私心。
“你自己说的不是要跟我寸步不离吗?”
他看着谢文文,眼里满是揶揄。
“不怕附身鬼了?”
谢文文一噎,俗话说得好,要居安思危,他就是安逸日子过太久了,都已经不再担心那一天的到来了。
但,一个总想要自己命的人,谢文文还是忌惮的。
“怕……但是我们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