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想好等会怎么给我个交代吧。”
这回轮到谢文文迷瞪了。
“交代?你要什么交代?”
该给交代的不是那于震河么?跟他有什么关系?作孽的又不是他。
见他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白行云冷笑。
“你说呢?”
谢文文面无表情的继续看着他,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睛,透着无辜与不解。
身边有人在看了谢文文分出去的纸页上的内容后,出了感悟。
“啧,果真如此,这于家主看着衣冠楚楚的没想到啊~”
方才单凭他们几个人的三言两语,虽然有过动摇可没有实质的证据,众人也不能够确信于震河犯下的滔天罪孽,可如今,证据已经到了手里,他们就不能继续装作不信的样子助纣为虐了。
“这是人面兽心。”
听到这句话的谢文文给了一个很贴合的词语形容于震河,然后就被白行云拉了回来。
“受伤没?”
方才离得远,虽然看着没受伤可他也不放心,如今人都到眼前了,哪里能放过他。
白行云仔仔细细的从上到下的打量他,就是头丝都没放过,谢文文想走没走得掉,只得任由他抓着自己审查,他却是没闲着,伸长了脖子跟旁边的人一起看册子里的金钱明细,虽然看不懂。
不得不承认,他还是关心谢文文的,就是再气也改变不了他心软的事实。
谢文文一边扫着上面记载的数目,一边漫不经心的回他话。“没有啊,就沈胥可惨了,给打的那叫一个惨绝人寰,怕是没个三五日都不会消肿了。”
沈胥挨打,白行云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是现在他的那一张惨不忍睹的脸已经能说明一切了,白行云并不觉得谢文文在夸大事实。
只是,沈胥都挨揍了而他谢文文却安然无恙,啧,还是够有本事的,不过,也只会激怒人的本事了,差点给于震河把脑袋削了,这本事不小。
谢文文不知道白行云在心底腹诽他,还在认认真真的同人义愤填膺的指摘于震河的可恨。
时不时的拔高两个音调,结合他少年清冷的嗓音也格外的好听,像是,玉盘之间碰撞的冷质。
“嗷嗷嗷!”
不知道白行云是碰到了哪里,谢文文突然就嗷嗷叫了起来。
白行云眯着眼,这才明白定是他手受伤了,方才他没注意碰到了他的手指,以至于他叫的如此痛苦不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把人怎么了呢。
“手受伤了?”
谢文文皱着眉捧着自己的手,那叫一个委屈,抽回手后就自己可怜兮兮的躲在一边,不给白行云看。
看谢文文还躲,白行云沉下了脸。
“拿出来。”
白行云向来和善,火的时候少,但也足够令谢文文吃一堑长一智了。
此刻的谢文文脑子里已经飞的运转起来多种设想。
他打不过白行云,所以,他还是不要惹火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