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董锵锵只得和雷兰亭无奈地走出了房间。
站在大门外,雷兰亭郁闷地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头。
董锵锵还没来得及说话,裤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手机号。
“喂?你好。”
“是董锵锵吗?我是鞋匠驾校的卡丽娜。”
“卡丽娜?”
董锵锵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喔,你好。有事吗?”
“你昨天不是说想约车吗?我想问你星期三,也就是明天上午9点有没有时间?”
“有有。”
董锵锵忙不迭地说。
“那好,上车的地址稍后我到你的手机上,你注意看一下。”
卡丽娜顿了顿,“对了,还有个事要告诉你,我们不能把你每周4课时的理论学习课调成更长时间,请你明白我们这么安排是有它的道理的。”
董锵锵心里其实对增加课时本来也没报太大期望,他礼貌地道谢后,挂了电话。
两人一边站在车站里分析,一边等公共汽车。
“吃一堑长一智,”
董锵锵叹了口气,“下回记得打什么工之前都要先签合同,不然工作说没就没。”
“你以为你签了合同他们就不黑你了吗?”
雷兰亭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我看他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有了合同就不能这么随便了吧?”
董锵锵反驳道,“德国人不是很尊重契约精神吗?”
“那可不一定,1941年,《苏德互不侵犯条约》不是也说撕就撕了吗?”
雷兰亭抬杠道。
“你说的那是战争时期,非常的年代,和现在不是一回事。”
董锵锵觉得雷兰亭有些偏激,连忙岔开话题,“你觉得这次就咱俩突然丢了工作是因为什么?”
雷兰亭的火被勾得一下子窜了起来:“哼,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干的。等我考完试再找那小子算账。”
“算账?无凭无据你怎么算?”
董锵锵反问道。
“你不是说他打算拉拢你被你拒绝了吗?这不就是证据吗?”
雷兰亭义正言辞地说道。
“这算哪门子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