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白忍不住朝傅云昭竖起大拇指来,“论狠还得是你。”
傅云昭头也不回转身离开。
她撒出去的鱼饵已经成功钓上鱼来。
如今她钓上来的这些鱼,同样成了她手里的鱼饵,希望他们能如愿将后面那条大鱼给钓出来。
柳少白不禁对她刮目相看,这个女人不仅狠,还很有头脑。
不愧是沈宴看上的女人,与他一样狠毒就算了,还跟他一样腹黑。
不过骟人这活他拿走。
他也不着急,叫人把黑衣人的嘴给堵上,手里拿着一把寒光闪烁的匕首,慢条斯理把玩着,戏谑的目光挨个从几个黑衣人身上扫过,“先从谁开始好呢?”
几个黑衣人下意识夹紧双腿。
柳少白啧啧了两声,“我这个人最见不得的就是,有人比我白。”
突然他目光锁定那个最白的黑衣人,嘿嘿一笑,“就从你开始吧!”
说着他一步一步朝那个黑衣人走去。
那个黑衣人看着柳少白手里的匕首,他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他死死瞪着眼,眼底满是红血丝,整个人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柳少白也是会玩的。
他也不着急下手,手持匕首对着黑衣人来回比划,嘴里还小声嘀咕着,“骟人这个活吧!我还是头一回干,该从哪里下手呢?”
几个黑衣人听的一清二楚。
他不说还好。
他这么一说,众人吓得脸都白了。
尤其是他一阵比划的那个黑衣人,他吓得眼睛都直了。
“是这样好呢?还是那样好呢?”
“哦!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就应该一刀下去,斩草除根。”
柳少白咧嘴一笑,笑的十分瘆人。
下一刻。
他一刀下去。
一条血淋淋的东西飞了出去,当真如他所言,斩草除根。
“呜呜……”
那个黑衣人瞬间瘫在地上,他像是一条蛆虫一样,不停的在地上蠕动。
其他黑衣人看着地上那条血淋淋的东西,只觉得一股寒气顺着他们的脊梁骨爬了上来,饶是他们这种刀尖舔血的人,都坠入恐惧的深渊。
“接下来你们谁先来呢?你们放心,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我保证这一次一定更完美。”
柳少白一脸嫌弃吹了吹刀尖上的血迹,说出的话变态,做出的动作更变态。
有了第一个。
就有第二个。
他玩得很开心,就连最后一个人都不想放过。
但想起那个女人的话,他只能意犹未尽收起手里的匕首。
“算你好运,小爷我还有事,明日在拿你开刀。”
他一走。
仅剩的那个黑衣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被汗给打湿了,几条血淋淋的东西就在他眼前,被骟了的那几个人无一例外全都昏死过去,他们身下不停的有血迹溢出来,几乎已经连成片。
柳少白离开的时候,已经交代下去。
到了后半夜,负责看守的人,故意露出一个破绽来。
仅剩下那个黑衣人果然如他们所料逃了出去。
他惊慌失措没入夜色中。
傅云昭一早就安排了人,悄无声息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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