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青不知道,就因为这短短几句交流,他便在宴会结束前被沈家人塞到了男人的专属休息室里。
也是那时他才知道,原来。。。。。。这个有点奇怪的男人,是秦柏言。
沈庭和何慧萍威胁他,如果这次不能让秦柏言收下自己,就要把他送给葛辉。
葛辉年近六十,是个老变态,许多小年轻都被他蹂躏的宁愿自杀。
沈时青在宴会上也见到了葛辉,光秃的头顶,令人作呕的眼神无时无刻扫上他的脸。
休息室里开着一盏不太亮的落地灯,沈时青想到葛辉便觉得浑身汗毛倒立,他缩在床角,双臂环住膝盖,企图让自己感到安全,可葛辉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依旧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所以,在门被打开,见到秦柏言时,他仿佛见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记不清秦柏言是什么神色,只记得男人要走。
传闻中的秦柏言从不近美色,最厌恶那些主动往自己身上扑的小年轻。
上一个和他玩这套的小男生似乎被送去了非洲。
沈时青害怕,他害怕自己也会被送去非洲,可是。。。。。。他也害怕被送给葛辉。
不。
于是,在千钧一之际,他猛地抓住了秦柏言的手腕。
触感他记忆犹新,很烫。
眼眶里也跟着滚下炽热的眼泪:“秦先生,求您,救救我。”
他不认为自己能求得动秦柏言,只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是齐朗让你来的?”
秦柏言问了一个让他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不。。。不是。”
“那是谁?”
“我。。。我自己。”
他也不敢说是沈家夫妇,不然,自己要是被丢回去,下场依旧惨烈。
话音未落,腰后被猛地扣紧,鼻间溢满一股木质香混杂着强烈的荷尔蒙味。
沈时青是懵的,身体本能的害怕,抗拒,理智却在告诉自己,也许这是最好的结果。
于是一边抖,一边勾住了秦柏言的脖颈。
男人身上的温度不知为何,出奇的烫。
即刻也将滚烫的温度烧上了他。
然后。。。。。。就是漫无尽头,不堪回想的一夜。
后半段的记忆他是模糊断片的,大概是已经晕过去的缘故。
再次醒来就是刚刚那个场景。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间典雅宽敞的卧室的,就像他不知道,秦柏言怎么就和自己。。。。。。那个了的。
他总以为秦柏言会对他嗤之以鼻,满是鄙夷。
那他现在是算安全了么?还是。。。等身体好一点就会被送走?
是会被送回沈家,还是非洲?
好痛,浑身都痛。
脑袋也开始糊涂,无法再思考。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