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青:[还健在,你别担心。]
阿域:[秦柏言没为难你?]
阿域:[外头传的可难听了,我肯定是不信,就怕秦柏言信了。]
阿域:[他要是信了,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阿域:[不行,你在哪?我来救你,咱们能逃多远是多远。]
沈时青看着这一条条信息量有些跳跃的信息,大脑努力加载。
沈时青:[等等。]
沈时青:[外头传什么了?]
阿域:[说沈家不择手段,给秦柏言下药,让你有机会爬上秦柏言的床。]
阿域:[还说沈家蠢,这种方法只会让秦柏言恼怒。]
阿域:[他丫的,沈家那群人是真够恶心的,比我家那个后妈还恶心。]
沈时青看着信息,停顿了将近五秒才缓过劲。
等等。。。。。。
下药?
一些逻辑忽然就通了。。。。。。
难怪。。。难怪秦先生会。。。。。。难怪那晚,男人的体温和体力都那么的。。。骇人。
如果是沈家下的药,那他。。。。。。
那他怎么可能逃得了干系。
秦先生知道了吗?
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今天早上的情绪才这么怪怪的。
那他岂不是要。。。完蛋了。
霎时间,沈时青的思绪缠成一团乱麻。
怎么办。。。。。。
听说上次给秦先生用这种下三滥招数的小年轻,被送去了尼日利亚。
完蛋了。
他做多少个三明治才能不被送去尼日利亚。
他捂住脑袋,欲哭无泪。
整整一个下午,脑袋一直都在爆炸的边缘。
夜里,秦柏言并没有回来。
沈时青觉得,一定是因为不想看见他了吧。
一直到第二天,他也没有看见男人的身影。
沈时青混乱的思绪也渐渐转变为惴惴不安的心态。
其实。。。。。。
秦先生要是就这样,把他遗忘在秋园里。
也挺好的。。。。。。
第三天夜里,沈时青吃完晚饭后,开始吃小番茄。
罗伯告诉他,这是在秋园后山上种的有机小番茄。
难怪,每一颗都爆汁。
他坐在园中的凉亭里吹晚风,手里捏着一颗小番茄。
园中的绿植在风中轻晃,飘来一阵海棠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