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喉间猛地被勒紧。
青年手忙脚乱的将领结松了松,眼中满是慌张。
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羊。
秦柏言有些无奈的低头浅笑:“小沈先生和我有什么仇么?”
沈时青的额前冒出几颗小汗珠:“当然。。。。。。当然没有。”
秦柏言:“那为什么好像要勒死我?”
青年有些着急,脸都憋红了:“没有。。。。。。我没有想勒您。。。。。。就是没什么经验。。。。。。对不起。”
小羊羔太实诚,只是逗一逗就红了脸。
秦柏言只怕自己再多逗两句,小羊羔就要红了眼。
“没关系,多试几次就好了。”
即使秦先生已经说了“没关系”
,沈时青依然安不下心,低着脑袋,像个做错事的小朋友。
直到。
秦柏言温热的手掌抚上青年的脑袋,动作轻缓:“以后每天早上,都给你试。”
这好像是还是秦先生第一次摸他的脑袋,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莫名带着一点安抚作用。
男人的手很快便收回。
沈时青也收住了不安的情绪,抬起脑袋:“我去做三明治,秦先生带着路上吃。”
“我的时间有点赶,你可以慢慢做,下午我们带着路上吃。”
下午,我们。
沈时青微微蹙了蹙眉心:“下午我们要去哪里么?”
“去你说的古镇找师傅。”
男人回答的同时,已经走到床柜边,拿起机械表往腕上一搭,“应该是亲水镇吧,那里的确有一家比较有名的中式点心店。”
沈时青记得自己没有告诉过秦先生是附近的哪个古镇。
“秦先生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当然是特地了解过。
男人将手表扣好:“听说过。”
“您要带我去么?”
沈时青的状态还有点在状态之外。
秦柏言不动声色的往外走,好似漫不经心道:“还是说。。。。。。你想等到下周和那位季老板去?”
只是,在等待青年回话的这零点零几秒的时间里,眼中的风暴已然在悄然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