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小花猫。
不。
一只小花绵羊。
秦柏言注意到,抽了一张纸巾,动作轻柔的覆上青年的唇角,微微停顿轻拭。
沈时青不敢动,隔着纸巾,唇角能感受到男人指尖的温度,呼吸不由都滞了滞。
这场面,换成是在座其余任何一位在搞这一出,大家都受不了。
但这是秦柏言。
嗯。
活这么久,认识这么多年,他们还真没见过秦柏言来这一套。
不由都直勾勾看着,一言不。
“那我们准备先走了。”
男人松下手中的纸巾,转眸,终于望向在场的其余人。
齐朗:“就走了?我们还有下一场呢。”
何启摆着手:“是啊,下场去打台球呢。你不一起?”
“我们都多久没一起打台球了。”
陈钦文也搭腔。
秦柏言:“怎么,我坐轮椅上和你们打?”
大家差点都忘了这茬,笑了几声。
齐朗笑得最大声:“不好意思啊,主要秦总您平时太威武,老忘记你现在坐轮椅。”
秦柏言:“。。。。。。”
何启提议:“那玩点不用腿的,纸牌?要么去喝点也不错。”
“你们玩吧。”
秦柏言偏眸,望向青年。
沈时青秒懂,起身绕到男人伸手,扶住轮椅。
“走了。”
“你这么着急回去干嘛呀。”
齐朗撇嘴,敢情就在这秀两圈恩爱,就走了?
有没有天理了。
“回去收四季豆。”
男人轻拍沈时青抓着把手的手背。
青年边低着脑袋慢慢将男人往包厢门前去推。
听到这个回答,心中不免咯噔一下,秦先生这是。。。。。。已读乱回吗?
晚上收四季豆也就算了。
坐着轮椅去荡平田埂么。
齐朗:“你坐轮椅收啊?”
“收了让人送点给你们,味道不错的。”
秦柏言微微弯唇。
沈时青推开包厢的大门,礼貌的转身:“先走了,各位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