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就想着撸鸡巴,让我操不是一样爽?”
风拳先锋军忍不住翻了白眼,长臂一伸,把拉过了背包翻找出了一个半透明的飞机杯,然后配合的抬起大脚,让火铳游击兵把那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丝袜给脱了下来。
“你还好意思说?把我操射了也不停的?我说休息你还不让。”
火铳游击兵撸动着下身那根硬邦邦的肉屌,满脸红晕地一点点把风拳先锋军的丝袜一点点套了上去,稍长一些的袜头还物尽其用地往下卡到了睾丸处,让整根硬挺鸡巴彻底的沦陷在了丝袜奇异的的包裹感和摩擦感中。
风拳先锋军自知理亏,一边把腹肌上流淌的淫水往飞机杯里抹,一边朝着火铳游击兵晃了晃明显又涨大了一圈的大鸡巴,默默闭上了嘴。
见状,火铳游击兵贼兮兮地扶着鸡巴顶在了风拳先锋军的菊穴上,隔着内裤缓缓地耸动着小腹,淫荡而又满足的感受着龟头前端表面被湿润的软肉紧紧包裹的快感,不断发出了满足的喘息。
“没被操过的屁眼就这么饥渴,那不如让哥哥我操一下,弟弟你一定能爽翻天。”
然后毫不温柔的直接扯开风拳先锋军的超薄内裤,抓那根又硬有粗的大鸡巴从侧边掏了出来,不断的撸动着,另一只手把丝袜撑开,借着屌水的滋润,十分滑溜的一下套到底,然后同样是卡在了又肥又涨,装满了精液的睾丸上。
还没等火铳游击兵继续做妖,风拳先锋军就一转攻势,起身猛的一下就把火铳游击兵按在了地上,半蹲着压着火铳游击兵的后臀,握着那根远比火铳游击兵大的多的鸡巴,沉甸甸地在火铳游击兵的上威胁性十足的啪啪拍打了几下。
“居然想操我?就你那根小鸡巴够干什么?”
风拳先锋军略带沙哑的声音充斥着浓浓的情欲,让火铳游击兵腿脚一软,揽着风拳先锋军的脖子,安慰起马上要提枪上马的性欲野兽,慢慢地按着风拳先锋军的肩膀把人再次推的仰躺在地上。
“干正事。”
风拳先锋军再次强调了一遍,然后拿起充分润滑过的飞机杯递给了火铳游击兵,自己则是闭起了眼,等着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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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我们就在这别过吧。”
公子仔细勘察了一番道路上密集而连续的脚印,又起身看了看与主路完全叉开的分支,最终还是面露遗憾地对旅行者提出了告别。
“我已经发现了目标,别担心。”
公子颇为无奈地举起双手,摆出投降的姿势,反而被空一把拉开了裤链。
“我会尽快处理完追上你的。”
随着裤链扯开,还没干透的灰色冰丝内裤暴露在了流明石的强光中,柔软粗长的肉屌并未勃起,只是乖顺地垂直向下摆放着,却依旧能将裤裆撑出椭圆形的巨大屌包。
屌包末端的菇头形状硕大,冠状沟的凹陷也无比的清晰,尿口周围一圈的位置则是完全湿透,不仅带着内裤有些粘稠腥臊,而且温热潮湿样子颇有向上弥漫的迹象,让空忍不住凑上去怂了怂鼻尖。
“还是湿的,让我舔舔?”
旅行者伸手揉捏了两下,愚人众执行官的小腹立马跟着紧紧地缩了起来,剃光了杂毛的胯下十分干净,屌根粗大半软的样子摇摇晃晃中也跟着,毫无廉耻的模样膨大硬挺了起来。
“魔王武装的能量虽然用光了,但是水元素可都还在呢。”
公子脸上有些止不住的不自在,目光左右扫视着,随后主动摘下腰上的神之眼,让旅行者看了看熠熠发光的水晶球,这才免去了被按在墙角进行额外的补充能量的结局。
等旅行者替自己穿好裤子,举起流明石沿着脚手架平台离去后,公子这才松了口气,悄然挪动了一下脚掌。
灰色的短靴下,是一枚沾满泥土的金红色金属军徽!
“到底。。。是谁在暗处劫掠人口呢。”
公子面无表情地收起军徽,脚步轻快地沿着坑道与旅行者相背而行。
他此行是受了璃月总务司的委托,单兵调查外人人员失踪一事,以此换取千岩军准许他在继续活动。
大概是还带着火气,总务司借出的流明石光线远不如旅行者的那一颗,但是用在这条没有一丝黑泥沾染,只有脚印的废弃坑道上已经足够。
路途上若有若无的腥臊味和男性汗味让公子心生警惕,却又有些欲火兴起,只好用围巾围住了下半张脸,但那股子男人精液特有的腥味,还是让餮足的巨根硬了起来,随着行走在裤裆上撑出了一个颇为碍事的凸起,磨得公子龟头发酸,掏了掏把屌根横着摆在了腰跨上。
“港口工人、愚人众、千岩军。。。甚至是蹈妻武士,暗处的人究竟在盘算什么。”
杂乱的线索指引着他,一路跟着旅行者来到了解封的层岩巨渊中,公子的思绪四散交错,竟没意识到空气中的味道也越来越浓郁。
很快,漆黑弯曲的道路就到达了尽头,透着光的拐角吸引了公子的注意力,崎岖的碎石地面上,跃动的火光像是斑驳的树荫一般,从拐角处的一侧映照出来。
公子收起了流明石,让矿道内再次变得漆黑,紧贴着墙面一步步地靠近了矿道拐角。
每靠近一步,公子的眉头就皱起一分,只因为矿道拐角的尽头中,传来了数不清的粗重呼吸声,怪异的腥臊味和汗味也越发的突兀,像是要穿过层层的围巾,渗透到鼻腔里面一般。
看来是这里了。
公子背靠着石面,朝里头探出了半个头扫了两眼,转身脱下衣服随手往碎石堆里一丢,十分自然地往只有男性健壮肉体的人堆里混了进去。
昏暗氤氲的坑道中没有蹲守戒备的守卫,赤裸的精装汉子却多的可怕,肉林横陈,竟一眼看不到头。
他们的脖子上统一戴着猎犬用的铁刺项圈,有的双腿分开站立笔直,有的双膝跪地,还有的叉开大腿摆出健美的姿势。
但,哪怕贴身从他们身旁穿过,他们也僵着双眼无动于衷,就像是一只只训练有素的警犬在站岗一般。
一簇簇昏黄的火光映照着他们发僵的脸,微弱却又氤氲的光线不是来自于寻常的煤油提灯,而是固定在他们昂扬的下体顶端—徐徐燃烧的奶白色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