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跪撅着光屁股,战战兢兢地道:“那玉佩……是我们兄弟俩打鸟捡到的。我们原本在河边玩,看到树上的一只鸟叼着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于是就用弹弓打鸟,那东西掉在了地上,捡起来一瞧才发现是一块儿玉佩。然后……”
男孩满眼委屈地瞟了一眼跪在原告位置的潘仁贵,“然后他就带着家奴过来把我们给抓了!他还说,要我和弟弟入府,我们不肯,他就把我们抓到这儿来了。”
“荒唐!什么打鸟捡玉,无稽之谈。”
县令惊堂木一拍,驳斥道:“照你这么说,反倒成了潘公子有意砌词陷害你们俩了?!”
“启禀大人,这小子又撒谎了”
潘仁贵嘴角挂着一丝阴险,“他们其实一共有三个人。只不过另外一个小和尚让他跑了。”
男孩大惊失色,慌忙解释道:“不……不是这样的!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所以我才没说……真的不是刻意隐瞒啊大人!”
县令摆了摆手,打断他道:“够了够了,你这孩子简直满口谎言!既然你不肯老老实实地招供,本官也只好用些手段了。来人啊,上真言台!”
这“真言台”
也是一笞刑刑架,男孩被彻底扒掉了裤子,仰面躺在刑台上,双腿抬起被一名衙役攥住脚踝,迫使男孩以尿布式承受拷打讯问。另有两名衙役分立两侧,分别手持一块小木板和藤条,只等县老爷下令“打着问!”
,便抡起手中刑具,拉开了这场笞讯的序幕。
眼看着哥哥刚挨了荆条,此刻又要被狠狠地打屁股,小虎急得大哭,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都说了出来:“和我们一起玩的还有清凉寺的悟通哥哥,他看到我们被抓,就跑回去找人来救我们。你们不要再打哥哥的屁股了!”
与笞刑的烈度相比,方才的一顿荆条简直是隔靴搔痒。藤条咻咻作响地抽在软嫩的小屁股上,顿时隆起鲜红胀痛的鞭痕,滚烫灼热。男孩哭叫着将屁股扭向另外一边躲避鞭打,却恰好迎上木板的痛击,臀峰浮现两团红晕,刺痛剧烈,大腿根也被责打出清晰的板痕。
县令看着痛苦承受着笞刑拷打,左扭右闪的小红屁股,却是没有丝毫怜悯,继续训斥道:“连你弟弟都比你懂得信义廉耻,你却还敢蒙骗本官!今天非要让你吃点教训不可。”
话音刚落,衙役就改换了打法,攥着男孩脚踝的衙役将他两腿分开,又向下压了压,以便大大地露出男孩的屁股沟来。随即那细软的藤条自上而下斜着贯穿了男孩幼嫩脆弱的处子秘地,一道通红的鞭痕扎眼地浮现出来,竟是分毫不差地打到了粉嫩的菊穴上。男孩痛嚎一声,若不是双手早被束缚,恐怕早已不顾羞耻地搓揉起来。小木板也不闲着,清脆响亮地在臀瓣各处击打出片片红印,男孩像是被屁股底下的火盆飞溅出的火星子烫到了似的,娇小的红屁股在刑床上弹跳不止。
“你们是什么时候偷了潘公子的玉佩?”
男孩忍不住嚎哭不止,没有回话。县令又问:“你们是怎么偷盗潘公子的这件贴身之物的?”
男孩咬着牙咬了摇头,哭着回道:“没有偷……我们没有偷东西!”
男孩迟迟不肯招供,屁股上的笞责更是无休无止,转眼间原本雪白粉嫩的屁股沟已经布满道道鞭痕,可怜的小嫩穴鲜红欲滴,肿得突了出来,如同一个花骨朵;臀瓣也被痛打至通红一片,均匀地肿胀起来。
县令也没料到这男孩如此嘴硬,心知光是打他的屁股还不够,于是指着跪在地上的小虎,威胁道:“你再不老实招供,就要连累你弟弟一起打屁股了!”
林渊顿时慌了神,他没想到县令竟如此心狠手辣,急忙道:“不要!哇啊……小虎他才**岁,怎么受得了笞……呃啊——”
县令一声冷笑:“他是你盗窃的共犯,就算逃得了笞刑,本官也可依照教化风俗令对他施以教刑。这乃是替你们的父亲严加管教!来人,促膝长责。”
这是“教刑”
的一种,行刑者二人,相对而坐,二人的大腿如十指交扣一般交错并拢,受责的男孩就被摁在腿上,被两名衙役轮流责打。衙役用的是小竹板和荆条,两边都打得又快又狠,软嫩的小屁股自然吃痛不起,疼得阵阵颤抖染上了桃红。小虎还想背过手去捂住屁股,却被衙役压在背上不得动弹,一双小短腿又够不着地面,无助地晃动着,踢掉了裤子,却丝毫无法阻止如密集的雨点般落在光屁股上的严厉责打。
“启禀大人,草民今日曾前往城外的清凉寺上香祈福,他们几个一定是趁草民敬香礼佛毫无防备之际下手偷盗。”
“在佛门净地做出这等丑事,更加不能宽纵!即刻派人前往清凉寺捉拿人犯!”
接着胡县令又踱步到两位男孩身旁,一边端详着他们俩白净浑圆的小屁股如何被笞打得红肿不堪,一半规劝一半威胁道:“从这里骑马到城外的清凉寺,一个来回少说也要半个时辰,难道你们想一直像这样受笞、教刑责吗?更何况,等把清凉寺里那位小沙弥给捉来了,难保他不会招供,你们又何必硬撑呢。”
话说前去清凉寺捉人的捕快一行六人一下了马,不等门口的僧人通传,便手持官府文书径直闯入院内。大院里众人正在讲经,看到一众捕快,吓得四散避开,唯有住持上前询问他们所求何事。
“你们这儿有没有一个叫悟通的小和尚?叫他出来跟我们走一趟!”
“悟通贪玩,今天中午和借住寺里的林家兄弟出门之后,便没有回来。”
“没有回来?”
石捕头冷哼一声,“我看是你们把他藏起来了吧!给我搜!”
一顿搜查全无所获,“回石捕头,所有房间的床铺地下、柜子还有灶台之类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确实没找到人。”
这可激怒了向来雷厉风行的石常新,他气急败坏地认定是这帮和尚不肯把人交出来,于是揪出了寺中其他与悟通年纪相仿的男孩,恰巧一共有五人。
“你们和悟通年纪相仿,想必平时也很亲近吧?”
男孩们只有**岁,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说不出话只会点头,唯独其中一人伶牙俐齿地回道:“我们寺中弟子都情同手足,自然都很亲近。”
石捕头没想到会遇上敢这么和自己说话的男娃子,颇觉有趣,蹲下身子凑近了,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知不知道悟通藏在哪儿了?”
“我叫悟明。我刚才说了,我们寺中弟子如同兄弟一般,既然是兄弟,捕头大人应该听过亲亲得相首匿的道理,我们纵使知道悟通的下落,又怎么可能出卖自己的兄弟呢?”
这一番话竟叫石常新哑口无言,气恼这小鬼妨碍办案之余,却也有几分欣赏他的胆识和见地。
老成世故的总捕头笑了笑,一个男孩的巧舌如簧终究难敌他的雷霆手段。他扫视了一圈,冷笑道:“那今天,我们倒要看看,你们几个的小屁股,有没有像你们的兄弟情谊那样坚固了。”
紧接着便站起身来,下令道:“来人,四马攒蹄,把他们几个都吊到树上去!”
心知大祸临头,悟明还来不及懊悔,双手已经被绑在身前,手腕又与脚踝捆绑在一起,接着就被仰面朝天吊在了院中的菩提树上。
男孩们被挨个绑好,随即被褪掉了裤子,露出一个个圆润饱满、白嫩柔软的小肉丘,挂在树上仿佛是什么稀罕的仙果令人垂涎。捕快们没带工具,便抽出腰刀,用刀鞘代替木板,准备好好教训这几个男孩一番。
捕快们先在手上吐了点唾沫星子以防脱手,随后一只手覆在男孩白嫩的臀瓣上,感受这最后的柔嫩触感,随即照着屁股推了一把,让男孩个个如同荡秋千一般晃荡起来。男孩荡至高处,加速回落下来,一阵凉风吹过臀瓣,下一秒就硬生生撞在捕快们大力挥出的刀鞘上,一时间寺院内响彻了男孩惨痛的哭嚎声。这样的打法称作“僧人敲钟”
,用来拷打这几个小沙弥的屁股,颇有几分讽刺。
捕快们的腰刀和刀鞘是县衙统一定制配发,坚实而轻巧的铁木刷上桐油,质地变得更为结实。这可就苦了吊在树上受刑的五个男孩,生活在寺里的孩子再怎么淘气,最多不过是被师父用戒尺敲两下屁股,哪里受过重责,更不要说被人吊在树上,用“铁木板子”
重重地拷打。
像是有意要杀鸡儆猴,捕快们全都采用“荡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