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生告退。”
尚明泽走后。
“你还在这干什么?”
徐瀚文看着秦铮。
“殿下有令,我得陪着阁老。”
秦铮瓮声瓮气的回道。
“陪着?”
徐瀚文胡子微撅。
这哪是陪着,分明就是管控。
“楚王这个浑小子,真当老夫不通情理?”
低骂一声,徐瀚文抬眼看着秦铮。
“你在南楚,就一直跟着楚王?”
“正是。”
“今日闲来无事,咱们坐下聊聊。”
“啊?”
秦铮诧异。
徐瀚文自视甚高,向来看不起武夫。
在京都时,他每日给王府亲兵讲学识字,每次一下课,都是扭头就走,懒得多说半句。
今天,竟然要跟他坐下来聊聊。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虽不解,但徐瀚文不闹腾了,他也轻松不少。
两人坐下。
徐瀚文破天荒的亲自沏了壶茶。
半壶茶水下肚。
“你跟我好好说说,楚王在南楚的事吧。”
“。。。。。。”
秦铮愣了愣,心里快速过了一遍,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才开口说道。
“阁老想听什么?”
“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好。。。。。。那就从殿下推行新政、改革农耕开始吧,记得当时。。。。。。”
“。。。。。。”
徐瀚文安静了,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秦铮的讲述。
小院里,除了秦铮的声音,只有树叶的沙沙声,显得格外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