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烟自知难逃一劫。
但她没想到,闻湛真能狂妄成这样,在裴家、甚至是她跟裴晋的卧室里,直接把她压在了盥洗台上。
闻湛像是真饿极了,动作凶狠,又不知餍足。
姜明烟被他从浴室折腾到床上,再到沙发和阳台。
不比前两次,可能姜明烟已经适应了他的节奏,痛感过后,紧接着就是一种奇异的感觉。
如上云端,也如在海浪中沉浮。
尤其是在阳台时,姜明烟因为紧张,那种感觉就更强烈。
她趴在落地玻璃窗上,身侧是男人挽起袖子后,露出的那截线条明朗有力的手臂。
姜明烟抓着他的手,心里突然在想。
原来她不是性冷淡啊。
她只是,对裴晋没有反应而已。
……
结束时,外面天都黑了。
闻湛衬衣难得皱起,衣摆上还沾了几点暧昧水痕,因为是黑色,就越发明显起来。
他站在床下,边系袖扣,边低眸望向趴在床上一动不肯动的女人,说:“好好休息,晚饭我让吴妈端上来。”
姜明烟皱眉,没忍住,把脸从柔软枕头上抬起来,“这是你家吗?”
“不是。”
闻湛轻轻笑了声。
因为中途逼着姜明烟叫了几声,他这会儿心情极好,他半蹲下身,和床上的人儿视线齐平后,他伸手摸了摸姜明烟的头,说:“但,也可以是。”
姜明烟没说话,视线追逐着重新站起来的男人。
闻湛正在扣皮带,见她盯着自己,挑眉问:“还想要?”
姜明烟不答反问,“闻总,我的工资,您应该不会扣吧?”
“……”
他像是差那点儿钱的人吗?
闻湛瞥她一眼,“不会。”
“前提是,”
他拿起桌上的手机,唇角牵起:“下周一,你要来公司。”
……
夜里十点,华灯初上。
裴晋到会所时,里面已经酒过三巡。
几人喝了酒,一个个都变得大胆起来,见他来得晚,纷纷吹起口哨来。
“阿晋果然跟我们这种孤家寡人不一样,现在连酒局都不想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