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烟说这话时,闻湛就意味不明地望着她。
自始至终,没有插过一句嘴。
等她说完后,又隔了几秒,闻湛才点点头,说:“好。”
“……好什么?”
姜明烟皱眉,不解。
闻湛:“那他死好了。”
“……”
男人唇角勾着,眼底也带着笑,可姜明烟就是看得莫名心惊。
他这模样,实在不像是开玩笑。
姜明烟抹了把湿透的脸,身体前倾,从花洒范围内挣脱,皱着眉问:“不是……一定要有人死吗?”
她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裴晋虽然过分,但再怎么样都罪不至死。
姜明烟看着闻湛,眼皮微微颤了下,“你很讨厌裴晋吗?”
男人反问:“不明显么?”
姜明烟不理解闻湛跟裴晋的关系为什么差成这样,以前倒是问过裴晋,只是一提到闻湛,后者便冷笑连连:“是我不乐意跟他好好相处么?”
“人家太子爷,跟我哪儿能是一路人。”
裴晋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哄着:“姜姜,我们不理他。”
从那以后,姜明烟就没再问过。
裴晋那儿问不出来,闻湛这边就更别想。
姜明烟抿唇,闭嘴了。
花洒还在放着热水,浴缸里的女人浑身湿透,薄薄的衬衣外套贴在身上,透出里面深色的紧身吊带。
姜明烟很瘦,身材却很好。
吊带包裹下的身体玲珑有致,闻湛眸底一热,伸手拨她衣服时,忽然问:“他碰你哪儿了?”
姜明烟还是抿唇,沉默了会儿,才说:“嘴。”
“没了?”
“没了。”
姜明烟想说她能自己洗,话还没出口,整个人忽然被压至浴缸壁上,热水喷洒而下,很快糊了她满脸。
男人长指捏着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吻了过来。
闻湛并没比裴晋温柔到哪儿去。
他的吻更加用力,掠夺她的呼吸还不够,牙齿还一下下地在她唇上磨着。
姜明烟呼吸不畅,下意识要躲避,整个人却被压着动弹不得。
也不知过了多久。
可能五分钟,可能更久,姜明烟才终于被松开。
男人眼神明显不对劲儿了。
他眼底深沉,夹杂着隐隐浮上的血丝,欲。望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