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器是个什么鬼东西?
鹿攸宁也是无语。
捋一捋思路,她问,“师父让咱们不要弄坏那些鬼修,所以,这个鬼王是被大师姐招安的?”
巩安摇头,“我之前没见过,也没听师父讲过。”
那你只是不知道而已。
鹿攸宁仰头看天,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
图穷见匕首?
修真界要变天,各自有什么家底,都要出来亮一亮了。
“如果鬼王是被大师姐招安的,那咱们也不用太着急,他不会把五师兄怎么样。”
鹿攸宁头痛的是,她这边有个邪祟,借了某鬼修的魂魄,去找自己的魂魄。
这事是大是小?
她判断不出来。
想一想,她打听另一件事,“鬼王用的啥鬼器,还能困住五师兄?”
巩安眉毛耷着,甚是无语地说,“是一个铁坟包。”
“什么包?”
“黑黝黝的,玄铁材质的坟包。”
巩安比一个半圆的手势,“上面还插了一块无字碑,看着阴森森的。”
鹿攸宁脑补了那个场面,之后扶额,“咱们去看看吧。”
一路过去,水系丰沛。
巩安熟练地跃至小娇的背上,还向鹿攸安招招手,“上来,小娇游得很稳。”
鹿攸宁想拒绝,但是巩安说,“小娇嗅觉很好,识得过来的路。”
“哦。”
踩上去,可能是心理作用,鹿攸宁觉得脚底麻麻的。
为了分散注意力,她与巩安探讨起技术问题,“鬼修被削成二十几片,还能拼起来吗?”
巩安拧眉,“凶多吉少吧,不然鬼王没必要现身,更没必要对五师兄出手。”
鹿攸宁想想也对,“你给师父回消息了吗?”
“没,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