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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镇授课的时间过得很快。
程深借口他和小镇的合作项目,直接搬到小镇来住。
我每日下班后,他都已经做好了晚饭。
我也是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但他陪我吃完晚饭后,总还要加班到半夜。
睡醒一觉后,我看到隔壁书房的透出来的光。
起床倒了一杯牛奶,开门进去,“还没好吗?”
我把牛奶放到桌上,他伸手将我抱进怀里,将头埋在我颈间。
“怎么醒了?做噩梦了?”
“没有,就是想你了,想你跟我一起休息。”
他轻哼一声,在腰上掐了一把,“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我可没有,我是心疼你太累了,想让你早点休息。。。。。。”
再多的解释都是无用的,男人已经起身将我抱进了卧室。
又是一年冬天,我看网上在雪地里荡秋千拍照很出片。
程深为我买了一家秋千安装在院子里。
快门按下的同时记录下我快乐的瞬间。
程深将那张照片放到钱包夹里,视如珍宝。
这个年虽然只有我们俩人过,但年味浓浓,我们都很开心。
年后,他忙着公司事务,我也开始备课,准备新学期授课。
程深好像比以前更忙了,有时候一个月都见不到,甚至好几次给他打视频电话,他也不接。
有八卦的同事猜测程深是不是在北城又养了一个,所以才对我这么不冷不热没以前好了。
我心里总还是相信他的,每当别人那样说时,我就替他说话。
可我终究是天真了。
当我接到顾辰的电话,回去看到程深和一个女人光着身子在床上时,我脑中仿佛有一根线断了。
我红着眼,为他们关好门。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楼的,我的身体好像空了,只剩下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所以当程深坐到我对面,面无表情的让我收拾好我的东西离开时,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只知道,自己再一次被背叛了。
程深还真是贴心,赶我走的时候,还不让替我联系顾辰。
我站在门口,被夜风一吹,清醒了不少。
我自己走了,没要他买的任何东西,也没等顾辰来接。
我连夜回到小镇,这一睡就睡了三天。
我病了,发着高热,头烫的不省人事。
程深立在我床边,一如往常我生病时一样。
我不由自嘲。
我还真是病了,都病出幻觉来了。
程深,他怎么可能会来。
他不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