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放心,殿下的亲骨肉,臣妾自会尽心尽力。何况,以后是臣妾的亲孩儿,臣妾不会怠慢于妹妹的。”
才人,满脸欣喜,满口答应。
郑旦看看旁边啜泣的貂蝉,示意自己大老婆先退下。
便听貂蝉委屈道:“殿下,孩子是我的啊。”
“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禹锡的狠辣,你和我一样清楚,若你说的是实话,他不要这个孩子,那他肯定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要有别的办法,我帮你。我只能想到这个万全之策。”
郑旦也委屈起来,
“你先给我戴了一顶绿帽子,现在我还要给你俩养孩子,小爷真……玛德,没天理了!”
郑旦气恼得,一屁股坐在圆椅里。
貂蝉跪下了身,啜泣道:“殿下付出这么多,我只有感激。我已经给大人留了告别信,我便听殿下的,在这里好好养胎。只要孩子活着,我什么都愿意。”
郑旦瞥一眼貂蝉,无奈道:“你还有孕在身,起来吧。先把你和孩子保住,其他的,以后再说。你在这后宫里,不会被人注意到,相对安全!而且他总不至于会动我和我老婆的孩子,所以,现在这个办法,最保险。”
郑旦亲自看着,貂蝉被打扮成了才人的贴身侍女。接着又安顿了才人一番。
命其从半月后开始,渐渐透露自己怀孕之事,也要将肚子一步步开始伪装,就跟自己真的怀孕一样,饭食也要小心。
郑旦则准备明日假意喝醉,不小心宿在了才人房中,宠幸了才人……
这边,郑旦刚安顿好这些,纪管家便跑着通报道,刘禹锡来了。
郑旦与两个女子互相对视一眼,急急出了房间,
思忖着,此刻与刘禹锡对话,恐会露出什么马脚,于是与纪管家小声道:“就说我睡了。”
郑旦来不及回到中殿,直接进了后殿的卧房,三两下脱了衣服,还在空气中扇动了几下,生怕刘禹锡心细到察觉衣服上的体温。
郑旦躺上了床,长吁了几口气,闭上眼眸,在心里默念“我睡着了,我睡着了,我睡着了……”
别说,事关重大,郑旦这回,装的还挺像,睫毛也不抖动了,呼吸平稳,还真像睡着了。
过了许久,只听得房外,纪管家急道:“哎呀,刘大人,殿下真睡了。”
“嗯……我只是来看看殿下,很久没见。我看看便走。”
刘禹锡说着,已经推门而入。
从半月楼完事儿的刘禹锡,还没来得及回刘府,心里念着郑旦,便直接来了东宫,完全不知道貂蝉在这期间已经找过太子的事。
刘禹锡行至榻前,蹲下了身,呢喃了句,“殿下,我想你了……”
接着,爬上了榻,将头埋在郑旦的颈窝,竟轻轻啜泣起来。
郑旦是一动不敢动啊,心里仍然默念着“我睡着了,我睡着了……”
只听得刘禹锡,在这寂静的空气中,突然出了声,
“殿下,我是一个坏人,我很小的时候,便干过很坏很坏的事……一直到现在!”
“别人都觉得我残忍,只有殿下你,说这是一种病;如今别人都敬我,可是……那都是因为惧怕。只有殿下你,只有你……对我是真心的。”
郑旦肩头的里衣,被刘禹锡的泪水润湿了一大片,郑旦有些痒,忍不住蹬了一下腿。
刘禹锡自言自语着,“殿下,做了什么梦?是噩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