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流火重新封住彦白的唇,勾勾缠缠,手掌也隔着布料,在彦白身上流连忘返。
屋里气氛越来越闷热,身上的衣服层层叠叠也颇为碍事。
两个人情难自禁,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彼此撕扯身上的衣服,很快床上就凌乱不堪,堆了一堆的衣裳布片。
肌肤相亲,蓝流火突然变得柔情似水,口中低语:
“白白,白白……”
彦白直被他低沉的声音唤得心尖轻颤,一片酥.软!
直到……
彦白一个激灵!
自己怎么又是下边那个?
彦白!!
(审了三次都不过,哥哥弟弟都不行,头秃,删了大段!)
剧烈的炽激之下让彦白声音变调,口齿间控制不住溢出破碎的底吟声。
蓝流火敏感的察觉到彦白不同反应,彦白则羞红了脸,不相信那声音居然是自己出来的,咬紧唇再不出声。
蓝流火却不放过他,彦白只觉一波比一波更强的风浪袭来,终是忍不住呜呜咽咽起来。
蓝流火抱紧他细细安抚,两人一路向上攀爬,终于在顶峰相遇!
彦白一阵虚脱般的无力感,整个人瘫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
蓝流火将人轻柔抱在怀里,轻抚后背。
彦白无力的靠在他胸口,有气无力的说:
“蓝流火,你个王八蛋,我才是老攻……”
蓝流火轻笑,
“白白,我怎么忍心你辛苦?刚才我表现的不好吗?我看你很享受啊!”
彦白没力气和他贫,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他半梦半醒间,仿佛又乘上了小船,飘飘荡荡,和风细雨,温暖舒适。
可后来风急雨骤,彦白渐有承受不住的趋势,似感受到了他的不适,风雨又变得柔和起来。
整个晚上,半醉的彦白都是春梦连连。
一直到早上,他酒意过去,完全清醒,才觉得全身酸软无力,腰更是严重。
身上倒是清清爽爽,也穿着寝衣,身边的蓝流火还环着他的腰,睡得香甜。
回神的彦白气愤不已,一脚将蓝流火踢到床底下。
蓝流火一脸茫然从地上坐起,起身一看彦白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我真是喝多了,怎么还掉床底下了?”
彦白……
“你说实话,昨晚上你是不是装醉?说好我是老攻,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蓝流火立马戏精上头,扶着头装晕。
“哎呀!头好晕、好疼!什么都不记得了,白白,天刚亮,再睡一会儿!”
说罢不由分说将已经炸毛的小野猫圈入怀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