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摸
了摸自己的嘴角,视线在女子娇美的脸蛋上瞄了几眼,邪气地笑道:“行啊,敢以下犯上了?等晚上回来看爷怎么收拾你!”
红纱女子俏脸通红,撅着嘴道:
“奴家不敢。”
低头站在旁边的小厮听到女子的声音觉得自己的身子都酥了,他主子可是个拈花惹草的花心之人,后院里养的莺莺燕燕真是不少,但最宠的就是眼前这个女人了,还让她生下来了长子与长女,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有多大魅力,竟然勾的他主子大半年都没往三公主府里去了。
等噶尔臧随便把衣物穿戴整齐后就带着浑身乌七八糟的脂粉香,和脖子处的一条条红痕,“哒哒哒”
地骑着骏马出了王府往三公主府去。
三公主府内。
端静公主刚用过膳、沐浴完,披散着一头长长的乌发坐在靠窗的软榻上,捧着一本宋词读。
这大半个月的时间里,五贝勒、九阿哥在漠南蒙古轰轰烈烈收羊毛的事情,端静也有所耳闻,可她与兄弟们间的关系不亲厚,不像自己大姐、二姐般满心满眼期盼着两位弟弟前来。
或许是从小被忽视的缘故,她性子安静也孤僻,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这样安安静静、一个人坐在窗户边,晒着不算刺眼与燥热的太阳,一页页地翻看她喜欢的书籍。
两位弟弟来了,她自然也敞开公主府的大门迎接,即使不来,她也没有过度遗憾,毕竟她也从小到大未曾有过期待。
整个公主府上下都知道端静公主讨厌自己的额驸。
三额驸噶尔减花心又爱乱搞,还不通汉家文化,白日宣淫是常事。
除了一张脸还能看外,旁的一无是处,作为王府中的次子,继承家业的事情最后也轮不到他。公主与额驸互看互生厌。
往日噶尔减来到公主府里行夫妻之事时,端静忍着恶心,如今大半年没看到自己那个渣男额驸,她的脸色都变得红润了。
正当端静看诗词看的入迷时,眼前突然投下来了一片阴影。
她心中一悸,下意识抬起头就瞧见了噶尔臧那张勾唇邪笑的俊脸。
端静的瞳孔一缩,呼吸一滞,瘦削的身子都抖动了一下,手中拿着的宋词书也瞬间脱手掉落在了噶尔减的脚背上。
噶尔减踢了踢脚“啪嗒”
一下将落在他脚背上的蓝封书籍给抖落到地砖
上,而后就用挑剔的眼光上上下下将端静打量了一遍,瞧见三公主露在外面玲珑小巧、染着粉色豆蔻的白皙脚趾后,他不由吞了吞口水,又从下往上冒出了一通邪火,往上挑眉道:"好久不见公主殿下了,我的好公主别来无恙啊?"
感受到噶尔减如毒蛇般的黏糊视线盯着自己的脚在打量,沐浴完未穿罗袜的端静觉得双脚像是触电了般,立刻用两只素手按着软榻的面,想要将身子往软榻上缩。
看着大清高贵的公主就像是一只无害柔软的小白兔般,双眼恐惧的瞧着他,仿佛自己稍稍一用力,这朵长在富贵紫禁城的娇花就会从头到脚颤抖般。
噶尔减的虚荣心瞬间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立刻猴急的扑到了软榻上,一下子将坐在软榻上的端静给扑倒了。
闻到鼻尖处传来的脂粉香,瞧见噶尔臧脖子上的红痕,恪靖就知道这个渣男刚刚在王府里白日宣淫,和他养在后院里的那些莺莺燕燕们瞎搞完连澡都没洗就跑来她这儿了。
端静感觉阵阵反胃想恶心呕吐,像是一条鱼般在噶尔臧的身下拼命挣扎,眼睛中都茎满了眼泪,用手使出吃奶的力气捶打着噶尔臧的肩膀与脑袋,哽咽着大声喊道:
“你个混蛋放肆!放开本宫!你刚碰过别的女人脏死了!本宫不让你碰!”
噶尔减对端静的挣扎与哭喊半点儿都不放在眼里,男人与女人间天然的力气悬殊,让他轻轻松松的就压制住了端静的下半身,两只大手还像是猫抓老鼠般在拉扯着端静身上的丝绸寝衣。
他恶劣地勾唇笑道:
"公主怎么能嫌弃自己的额驸脏呢?你那高高坐在龙椅上的汗阿玛不是就抱着让你们这些大清贵女早早诞下满蒙两族的血脉,稳固我们蒙古诸部吗?爷今日来给公主送孩子了,公主竟然还不愿意吗?"
“你滚!滚!别碰我!恶心死了!”
端静吓得双腿也像是鱼尾巴般胡乱拍打,眼中流出两行晶莹的泪水,用双手在软榻边摩挲。
噶尔减正将扎着满头小辩子的脑袋往三公主柔软白皙的脖颈里凑,下一瞬,只感觉脑袋一痛,伴随着“砰”
的一声巨响,噶尔臧觉得眼前一黑。
瞧见俏脸气得通红、瘦削的肩膀乱抖的端静右手里握着一个碎了大半还沾染着血迹的花瓶后。噶尔减瞬间就怒火丛生
,“啪”
的一下子重重给端静的右脸上来了一巴掌。端静被他的力道打得脑瓜子也开始嗡嗡响。噶尔臧气愤的恼怒吼声也如惊雷般在她耳畔—字一句的响了起来:
“我呸!你个不要脸的臭女人!你以为自己有多高贵啊!爷早就知道你喜欢一个不入流的护卫了,呵——几年前那个护卫还送你来出嫁了,咱们圆房那天,你连落红都没有,谁知道你干不干净啊,竟然还嫌弃爷脏!爷没有把这事儿给捅到你皇帝阿玛面前,都是给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留脸面了!如果不是我阿玛、额娘催着我来公主府里,谁稀罕碰你!"
头一次从噶尔减口中听到这话,端静的眼睛都惊恐的瞪大了。
难道这才是噶尔减从成婚时就对自己看不过眼的原因?
她在成婚前确实普对一个御前侍卫芳心暗许,但她是懂礼义廉耻之人,怎么会在无媒的情况下与人苟合。
“你滚!莫要污蔑本宫!本宫清清白白做人!恶心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