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朝廷天兵火铳齐鸣,贼人大将应声而倒,数十人簇拥着此贼将残躯嚎哭退走。
。
。”
蒙元皇帝妥欢帖木儿看到这里时候,心中不仅没有因为战败而恼怒,反而是有些开心。
也先帖木儿大败,自己对脱脱问罪夺权就名正言顺,不会有人再敢质疑自己。
而且,从奏表上看,红巾贼虽然打败了官兵,但是本身也是损失惨重,不会再对淮东战局产生影响了。
“这个贼人大将,是何来历?脱脱为何没有在奏章里说明?”
大元皇帝妥欢帖木儿向送信的使者问道。
那使者早已经得了脱脱的嘱咐,立刻就是回答道:“启奏陛下,那贼将乃是贼朱元章的弟弟,贼名叫做朱瀚,听说是朱贼的第一谋士兼战将,此番重伤,不日便会丧命!”
……
那使者早已经得了脱脱的嘱咐,立刻就是回答道:“启奏陛下,那贼将乃是贼朱元章的弟弟,贼名叫做朱瀚,听说是朱贼的第一谋士兼战将,此番重伤,不日便会丧命!”
“朱瀚?朕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妥欢帖木儿微微点头。
既然贼人朱元章的弟弟都是被元军大炮打成了重伤,那就说明贼军肯定元气大伤,自己继续御驾亲征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毕竟,张士诚已经是瓮中之鳖,随时可以收网擒杀。
“臣恭贺陛下,五龙河之战,朝廷虽然遭受损失,但是我大元有强兵百万,不过区区色目汉人签军,要多少有多少,而贼人损失惨重,必然无法抵御陛下天威驾临!”
右丞哈麻激动的说道。
听到哈麻的话,妥欢帖木儿满意的点点头。
这时候,哈麻又是奉上了第二封奏表。
这是江浙行省平章伯鲁送来的。
伯鲁在奏章中说,江浙行省水军步军原本损失惨重,但是江浙官吏百姓们听说皇帝御驾亲征,一个个踊跃非常,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已经囤积了将近百万的金银钱币,准备送给皇帝陛下犒军所用。
“百万?”
一听到这个数目,妥欢帖木儿立刻就是惊喜的瞪大了眼睛。
“江南,果然是富庶之地,此前几番遭受贼寇袭扰,再加上散财招募团练义勇,朕还以为没有余财了呢,想不到竟然还有如此多的财宝!”
大元皇帝这一路行军,原本是要在汴梁进行一次犒军,用来激励随行的禁卫军将士们的。
但是,汴梁经过此前红巾军围攻,已经是把城中积攒的粮草银钱花了个精光,根本拿不出一个铜板来打赏犒军。
大都跟随来的禁卫军们,早已经不是当年跟随成吉思汗血战苦战的怯薛歹了,基本都是养尊处优的蒙古太君。
他们没有得到赏赐犒军,早已经是有了一肚子牢骚。
作为皇帝的妥欢帖木儿也是明白这些的。
如今好了,江浙平章伯鲁已经是准备好了犒军的银钱,脱脱兄弟也是让红巾贼元气大伤。
妥欢帖木儿又是可以继续放心大胆的去御驾亲征了。
“贼寇不灭,朕心不安,明日传令全军,准备继续开拔南下!”
妥欢帖木儿大声的命令道。
“遵旨,陛下!”
右丞哈麻立刻高兴的领命而去。
大元皇帝的圣驾离开汴梁之后不久,又是遇到了江浙平章伯鲁派来人另外一行使者。
这一次的江浙使者给大元皇帝带来了差不多一万两黄金,全都是打造精美的金叶子,奉给大皇帝犒军所用。
“伯鲁是大忠臣啊!”
妥欢帖木儿当即分赏给了全军,所有蒙古怯薛歹差不多每人一两黄金,至于其它的汉人、高丽人等随从们,则由使者问明人数后,将会下一次奉上前来。
果然。
大元皇帝妥欢帖木儿的圣驾刚刚抵达归德府,江浙平章伯鲁的又一波使者就已经提前等候了。
这一次,他们又带来了一万多两黄金,还有许多上好的江南贡茶和大批昂贵的胡椒等香料。
蒙元禁卫军立刻就是一片欢腾。
大元皇帝妥欢帖木儿看着士气高昂的禁卫军,在高兴欣慰之余,也是产生了一些疑惑。
那就是这么多的金银等物品,伯鲁是怎么如此快又安全运送过来的。
面对大元皇帝妥欢帖木儿的疑问,江浙行省使者显然是早有准备,立刻就是作了滴水不漏的回答。
“启禀陛下,红巾贼朱元章损兵折将,已经龟缩除州不出,听闻陛下亲征,已经肝胆俱裂,屡次三番请求朝廷招安,伯鲁平章与贼尽力周旋,从江南运送一些东西根本毫无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