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外伤,找不到任何死因。
“直觉告诉我,这匹马不是猝死、人也不是猝死”
。
“那是怎么死的”
?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们必须要离开这里,离茅屋越远越好”
。
有人哈哈,一个靠裙带关系进来的侍卫在教我们这些真正的侍卫如何做事。
冒辟疆不答,自顾勒马走到了小河边。
如果有人要偷袭我们,应当是在河里发起袭击。
河底,最方便隐藏,尤其是在一个这样的雨夜。
冒辟疆独自一人在河边等待。
细雨落在河面上,小河流淌静悄悄。
身后,又传来了一声惊叫,刚刚那名说话的侍卫翻身跌落马下。
又有一人下马查看大喊:“人已气绝,没有伤口,不明死因”
。
话音刚落,下马查看的这人也一声惊叫,倒地而亡,死的也是一模一样。
没有伤口不明死因。
一众来人再无人敢下马。
冒辟疆说的是对的,不要下马。
雨夜里,几十骑在茅屋前团团乱转,马蹄踏的地上积水飞溅。
一只黑灰色的“水老鼠”
从马踏的积水中跃起,趴在了一匹骏马的后腿上。
骏马惊,扬起四蹄向外奔跑。
马上侍卫恼怒,拔出腰刀向着马腿上的“水老鼠”
砍去,口中还大骂着:“去你妈的死老鼠”
。
“水老鼠”
极其灵敏,躲开腰刀一跳钻进了马肚子之下。
一瞬间的功夫,这匹奔跑中的骏马一头栽倒在了积水中。
马上的侍卫也跟着从马头上被掀翻在地。
骏马抽搐,四蹄一登归了天。
这名翻倒在雨水中的侍卫立即大喊:“是老鼠…一只水老鼠…水老鼠杀了我的马…啊…啊…”
。
翻倒在地的侍卫刚刚喊出声,跟着大叫身亡。
死的太快、太诡异。
一众来人登时乱套,纷纷大喊:“小心地上的老鼠…有老鼠…有水老鼠…是杀人的水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