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回安悦苑拿衣服,迎面看到一个妖艳的女人从主卧出来。
女人低胸黑裙,媚眼如丝。
一看就是刚经历过云雨的滋润。
“谢太太多久没尽过夫妻义务了,谢先生都快把我折腾死啦——”
女人嗓音柔腻,勾魂。
谢宴声这两年的口味还真没变过。
跟过他的女人都是大胸,细腰,翘臀加长腿,连走路都带着股骚劲儿。
“谢先生现在的眼光差了许多,连整容的僵尸脸都下得了手。”
温澜盯着女人高挺的人工鼻梁,不怒反笑。
应付这些莺莺燕燕,她早就游刃有余。
“楚楚,先去车上等我。”
谢宴声低沉醇厚的嗓音从主卧门口传来。
谢宴声的女人还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听话。
楚楚踩着三寸高跟鞋款款离开。
温澜看都没看谢宴声,直接走进衣帽间。
几秒钟后,一双有力的手臂把温澜紧紧拥住。
接着,谢宴声的唇落下来。
“起开。”
温澜很抗拒。
“一个月没见,一点也不想?”
谢宴声娴熟地为她宽衣解带。
“你这样晾着我,外面的女人都看不下去了呢——”
温澜不从,谢宴声一边哄一边把她攻陷。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体力是真的好。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楚楚从卧室出来,她会把谢宴声的狠劲儿和贪婪,当做许久没碰过女人的表现。
谢宴声身上残留的女人香,令她想呕。
“有了?”
谢宴声系着袖扣的手停下来,笑着去摸温澜的小腹。
温澜一把拍开他的手,冷笑:“除了恶心什么都没有。”
“恶心也是一种情感表达。如果连恶心都没有了,我们的婚姻就该彻底画句号了。”
谢宴声盯着温澜平坦的小腹看了多时,“妈每天打电话都是催生,爸这几天也在催,你肚子争点气,早些随了两位老人家的心愿,嗯?”
“生孩子的事儿别指望我。外面想为你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你无论找哪个,我都无条件支持。”
“胡说。女人可以乱找,孩子不能乱生。”
谢宴声正经得很。
温澜拢好凌乱的衣衫,找到自己的大衣和羽绒服,扔进行李箱。
谢宴声倚在一扇衣柜上,点支烟抽了几口。
白雾缭绕中,温澜已收拾好行李箱。
“别忘了今晚的家庭聚会。”
谢宴喊了声。
出了别墅,温澜看到楚楚正坐在一辆崭新的轿跑中喷云吐雾。
旁边正是她的白色polo。
呵,还真是云与泥的区别。
“这辆车是宴哥送我的生日礼物,好看吗?”
楚楚推开车门,满眼轻狂。
温澜没有与她掰扯的欲望,把行李箱放进后车座,快速启动引擎。
每月最后一天的晚上,是谢家的家庭聚餐日。
作为谢家长子谢宴声的合法妻子,温澜不得不出现在谢家老宅,听谢母的冷嘲热讽。
“嫁进来两年了,肚子还没个动静!医院去了一次又一次,光专家挂号费得五位数了吧?”
“那边下个月就要生了,还说是个男孩!他们真要把谢家的长孙生出来,你们让我的脸往哪儿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