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班这么小的事有什么好谢的夏河洲自然知道高禹川这么周折是为什么,揶揄道:“不过你可别以为我是个傻子,你换班就是想躲慕以安
高禹川不愿多谈,摁灭烟头,随手丢进垃圾桶。
“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一说就要跑,慕以安三个字是火,一提就烧你屁股了?”
夏河洲不爽地问:“周末一起到我家吃饭吧,我那个租客搬走了,正好方便了。我叫上慕以安,怎么样?”
“不了,周末有安排
“你能有什么安排?”
“准备请丈母娘吃饭
高禹川语气寻常,夏河洲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在说什么,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夏河洲拍着高禹川的肩膀:“开什么玩笑呢?”
“没开玩笑
这下可把夏河洲弄懵了:“都没结婚,哪来的丈母娘?”
“前几天领的证
“高禹川,你闹呢?”
夏河洲眉头都快打结了:“你真的假的?真结婚了?为什么啊?”
高禹川依旧用毫无波澜的声音回答:“有孩子了
“特么又哪来的孩子啊?你不是没有谈恋爱吗?”
夏河洲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他瞪大了眼睛,想起之前的一件事:“该不会是,上次接到你电话的那个女的吧?”
“嗯
“你有病吧,高禹川?玩玩而己,你还真娶回去啊?你确定孩子是你的吗?可别当了接盘侠啊!”
“去你的,滚
大约是高禹川的样子实在不像闹着玩的,夏河洲不觉认真了起来:“高禹川,你确定你放得下慕以安?”
高禹川收烟盒的动作略微一滞。
“两年前就分手了
“别装了,她回来那天,你喝成那样,那是放下的样子?”
“以后不要说这些,我己经结婚了
“那女的是谁啊?是我们公司的吗?知道慕以安的存在吗?”
夏河洲越想越觉得荒谬,原地踱步半天,最后停下,“高禹川,你确定你能和不爱的女人结婚吗?”
……
沈瑶初屏住了呼吸,不让自己出一丁点声音。她知道自己不该偷听,可她却没办法劝自己在这时候离开。
许久,她听见了高禹川低沉的声线。
他说:“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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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在天际橙红泛紫,晕染成片,看上去好像十分温暖,可那风却凉得很,刮在脸上,跟皮筋弹脸一样,有种微微的疼痛感。
沈瑶初想,只是不爱而己,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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