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立意唉声叹气,指着账本:“你这账本,完全记错了,你才记了一百多两,这不都是你的钱嘛,我的钱呢,给我记到五百两。”
山里飞脑瓜子嗡嗡的,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公子,接着想到绑票姚立华时,绝对是一个爹一个妈生的,真不愧是亲兄妹啊,不过从魄力来说,哥哥差点,没妹妹魄力大,撑死要五百两,你妹妹张嘴就要了两千两。
望着山里飞发愣的样子,姚立意直跺脚:“唐老板,这个生意能做不?”
“能能,大少爷您放心,这生意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样,我重新做一本账,按您说的。”
姚立意才露出笑容:“唐掌柜,记住了,生意就该这么做。”
山里飞回到酒楼重新做账,从姚家支出五百两。
姚立意非常满意,为了让他更满意,山里飞单独给他做了一个账本,以后写多少银子,让他自已写。
说完姚家兄妹,山里飞与白羽笑的前仰后合。
山里飞来了句:“大户人家的事咱还真琢磨不透。”
留白羽吃饭。
白羽婉拒,已经拿了五两银子,再吃饭成什么了。
山里飞听他要走,指着外面的天:“你往哪里走,城门都关了。”
白羽无奈,与梁子留下来。
吃了一桌酒席,山里飞要请他俩喝酒。
白羽坚决拒绝:“我不能喝酒!”
梁子因为上次喝酒误事,也不敢喝。
吃完饭两人睡觉了。
正做梦,被人薅起来,没明白怎么回事,被提到院里,一同带来的还有山里飞,二老歪,以及福满楼的伙计。
院子里灯火通明,抓他们的是巡防营的官兵。
巡防营的乔芸炳背着手来回走着,眼睛落到白羽身上,微微一笑:“你小子果然不简单。”
白羽不明就里:“大人,这是咋了,我一没买子弹,二没花银子,这是咋的了。”
山里飞也不断作揖:“大人,到底是因为啥,我们是正经的生意人啊!”
乔芸炳脸一沉:“你们是生意人,放屁,你们是土匪!”
山里飞面不改色,心说:我当土匪一年没到,就能看出来,哼,想诈我,没门。
乔芸炳叫人拿来一些银子,指着说:“这些银子都是赃物,是你们绑了二小姐的赎金,银子上都是有记号的,谁花了这些银子,谁就是土匪,不是也跟土匪有关系,我调查了,你们福满楼的银子,大部分都是这批赎金,还有什么话说?”
山里飞一听,为这破事,急忙作揖:“大人,说到这些银子,这,我们无话可说。”
乔芸炳见他认了,哼了声,得意起来。
山里飞话锋一转:“大人,银子是老板的,我们是干活的,银子怎么来的,还得问老板。”
“你们老板呢?”
“在三楼。”
乔芸炳指着一个小军官:“混蛋你不说人都抓来了。”
小军官咧着嘴一声没吭。
乔芸炳命令:“去三楼,把人给我抓下来。”
山里飞笑了:“大人我劝您,还是自已去吧。”
乔芸炳眼一瞪:“什么来头,还得老子亲自去请。”
说着掏出一把左轮手枪。
山里飞面带微笑:“大人,我是善意。”
乔芸炳见状,知道三楼可能是个人物,必须亲自见识一下,带人上楼。
到了三楼,推了推门,锁着。
乔芸炳一脚踹开,一个老妈子吓得妈呀一声,乔芸炳挥舞手枪,厉声大吼:“你们老板呢?”
姚立华喊了一嗓子:“乔芸炳,你好大的威风!”
乔芸炳愣住,愕然问了一句:“是二小姐?”
姚立华从里屋走出,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