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呈一字排开,跟在花栖枝的身侧,缓缓朝着柏凝飘来。
看着这一幕,柏凝有些许不悦:“怎么拿这么多?”
“我将地窖搬空了。”
花栖枝说。
“之后……不回来了吗?”
柏凝眯起眼、问。
“不。”
花栖枝摇摇头,她叹了一口气,而后缓缓笑开:“之后,不需要再喝酒了。”
她望着碎石滩,缓缓打了个响指。
最前面的酒坛盖子立即发出“啵”
的一声,自觉落到一旁。
酒坛飞进花栖枝的怀里。
她手拿着坛口,将酒坛往前一松,手臂伸直,对着碎石滩道:“诸位,好走。”
说罢,单手拎着酒坛,嘴对着坛口畅饮。
柏凝在一旁看着,稍微有点担忧。
“你这么喝,伤身体。”
“我是修行之人,不怕。”
花栖枝拎着坛口,将手垂下。
她此时,身上冒着香香甜甜的酒味。
嘴巴也变得红润,满是水光。
方才一口,居然已经是半坛子下肚?
柏凝惊诧于花栖枝的酒量,再看在一字排开的酒坛子的时候,更加忧心:“你想喝多少?”
“不知道。”
花栖枝说着,又抱着酒坛开始喝。
如此豪气,是柏凝从未见过的。
“你少喝点吧。”
柏凝开始劝,担心花栖枝喝太多会难受。
谁知花栖枝已经在这个间隙,喝完了坛子里的酒,将坛子随意扔至一旁。
她轻声说:“我在高兴。”
一双眼睛望着柏凝,直勾勾的,让人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好吧。”
柏凝见状,将离她最近的酒坛子抱入怀中,也学着花栖枝的模样,开始畅饮。
“你做什么?”
花栖枝问柏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