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落差,有时会击碎一个人的内心世界。
荣仓终便是如此。
“所以……我该怎么办?”
就在符乾思绪逐渐飘远的时候,荣仓终鼓起勇气,抬起自己的头,看向符乾:
“你……你不是说,我带你们来找呜呜伯,你就能帮我摆脱这样的困境吗?”
符乾自信的点头:
“没错。”
荣仓终瞪大眼睛,仿佛抓到了救命的稻草:
“那你能帮帮我吗?”
符乾煞有介事的说道:
“根据我的观察,你现在这种情况其实是一种病。”
荣仓终感到不解:
“病?我身体很好啊,空间站每一次的身体检测我都是合格的。”
符乾摇摇头,说道:
“你身体没病,不代表你心里没病,而正巧,在这方面我是专业的。”
听着二人的交谈。
三月七小声对着星和丹恒问道:
“符乾什么时候成心理医生了?他有行医资格证吗?”
星摸了摸下巴:
“神棍……勉强也能算是心理医生吧?”
三月七瞠目结舌:
“啊这……”
但荣仓终显然已经将符乾当做了最后的救星,开口问道:
“那医生,我这病……该怎么治啊?”
符乾沉吟片刻,认真说道:
“话疗。”
荣仓终有些摸不着头脑:
“化疗?心理问题能用化学药品治疗吗?”
“非也非也,是话疗,不是化疗。”
符乾伸出一根手指在荣仓终的面前轻轻摇晃:
“不打针,不吃药,坐这儿就是和你唠,用谈话的方式治疗,就叫话疗。”
“哦……”
荣仓终露出恍然的神色。
三月七皱眉:
“真的有这种疗法吗?”
丹恒思忖片刻:
“据我所知……没有。”
星想了想,说道:
“说白了那不就是忽悠吗?倒也确实是神棍的本职工作呢。”
在列车组小声交谈的同时,符乾的话疗便已经开始。
“啊,听好啊,听好。”
符乾看向荣仓终,一脸严肃。
见到他这副模样。
荣仓终也不由得坐直了身体。
“你这个情况,非常严重,太严重了。”
符乾眉头紧皱,一边摇头,一边这样说道。
荣仓终听到这话,一下子也变得紧张起来:
“那……我还有救吗?大夫。”
符乾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对着荣仓终说道:
“我先问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