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gigas彻底昏死过去,沈骁嫌弃地将匕丢在床头柜的托盘里。
一直沉默不语低调站在身后的凌峰掏出消毒酒精,上前细细喷洒他摊开的双手,而后递上消毒手帕。
沈骁接过手帕,边擦拭着指尖微红的痕迹边转身,瞟了一眼唐佳洛手里的剪刀,淡淡开口,“就这么点儿胆,也敢跟过来?”
“啊?啊。”
唐佳洛跟随沈骁的视线望向还紧握在手中的剪刀,随即反应过来,暗自松了口气,小声解释,“我这不是怕有危险么,那疯子也不知道是真残还是假残,万一你打不过我还可以自保,不,保护你!”
她说着坚定地点了点头,举起手中的剪刀,“要是有危险,我也是可以保护你的!”
“保护我?”
沈骁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睛上下扫了她一眼,失笑地摇了摇头,“就你这小身板,能保护我?嗯?手指轻轻一捏就爆了吧?”
可恶,说话就说话,不带人身攻击的。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哪天他要是被人捅得满身窟窿爬到她面前,她也不会伸出高贵的手来救他的。
狗男人,去死。
唐佳洛怒瞪了他一眼,“啪”
地将剪刀重重扔回到托盘上,愤愤嘀咕,“好好的人,怎么就长了一张嘴。”
沈骁语塞,收回视线,擦完最后一根手指便将手帕扔进了垃圾桶。
他侧眸朝着凌峰吩咐道,“处理一下,分三批人驻守医院,今晚就放蛇归洞吧。”
“是。”
凌峰应是便往外走去,安排后续任务。
唐佳洛看着满脸疑惑,什么意思?放蛇归洞,是要把这个疯子放了吗?
“你们是打算把他放了吗?”
她指了指床上满身是血的人,不解问道,“那我怎么办?现在连他给我下的是什么毒都不知道呢,就这么放了?”
不是吧,他走了,她的解药找谁拿?
“嗯,放了。”
沈骁敷衍地应了她一声,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病房。
唐佳洛:???
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