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一关,姜云满疑惑地问边既:“你有没有觉得他看我们的眼神很怪?”
拜姜云满所赐,边既满脑子都是马赛克画面,哪有心思为他解惑,只顺着他的话回了句:“哪里怪了。”
他并非真的好奇,话里没有一点疑惑,反而有种“哪里怪了?我没觉得”
的否定意味,寄希望于姜云满就此打住,不要再深究。
可惜天不遂gay愿,直男只知道探究自己好奇心,全然不顾gay的死活。
姜云满思索片刻,终于想到一个恰当的比喻。
“说不上来……对了,小时候你和长辈一起看爱情剧碰到过接吻戏吗?跟那感觉差不多,长辈光明正大让你看,你不好意思看,让你捂住眼睛不要看,你又会留条缝偷着看。刚才那小哥就是这样的,你说怪不怪。”
姜云满说了一堆,这些话落到边既耳朵里的情况却是:a#¥碰到%&*……接吻¥&……刚才%*^&……
整个脑子都变成了马赛克,边既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秒急眼:“谁说我们刚才接吻了?”
“?没谁说啊。”
姜云满哭笑不得:“你重点歪得够厉害的,我的重点是……”
话没说话就被边既打断:“不管重点是什么,我们刚才都没有接吻,只是你的鼻尖碰到了我的脸,碰到不是亲到,我们没有接吻。”
说完,他还用手指在自己右脸颊上比划了一下,最终停在靠近嘴角的一个位置,严谨且严肃:“碰到了这里,距离嘴唇大概3cm的位置,虽然只有3cm但也没有碰到我的嘴,不信你可以拿尺子来量,我笔筒里就有。”
“……”
“额,不必了,我信。”
姜云满眉毛抖动两下,到底没忍住吐槽了一嘴:“我也没说我们接吻啊,你一直强调接吻接吻的,搞得你很想跟我接吻似的。”
说完就被边既否认三连:“我没有,你多想,别乱说。”
“我是gay,gay怎么可能想跟一个直男接吻,绝不可能。”
哦不,四连。
边既实在是太严肃了,眼神坚定得像要入党,姜云满被他的架势唬到,吐槽都咽了回去,只剩附和:“好的,我知道了,你说得对。”
边既这才停止输出,转而说:“我去铺床。”
他迫切需要给自己单独找点事做。
现在、立刻、马上。
姜云满应了声好,转念想起太子,忙拦住他:“等等,先不要铺。”
边既不解:“为什么?你不是说留着午睡或者待客吗?”
“暂时不要了,我说的时候忘了太子乱尿这茬儿,我回头买个防水的防尘罩给床垫套上,之后再铺床,这样他再乱尿,顶多扔床单不用再扔床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