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到底算什么?直男还是gay?
还有,他这样算是喜欢边既吗?
如此就定义自己喜欢一个人是不是太草率了。
可是不这么定义要怎么定义呢?
好愁,他又没喜欢过谁,连个参考系都没有。
脑子好乱,越想越乱。
根本理不清头绪。
混乱之际,边既牵住了他的手。
思绪停滞。
“手好凉。”
说着,边既把姜云满另外一只手也拉过来一起牵着,现一样凉之后,用自己双手把他的双手包裹住,温热感通过双手传到姜云满身上。
“你这是把手泡在冷水里洗的手?怎么凉成这样。”
边既一边说一边轻轻搓他的手,语气关切。
“……没,没有,只是……嗯,多洗了两次。”
姜云满心脏狂跳,脸红耳热,一种前所未有的羞意涌上来。
被边既这么包裹着暖手,他既觉得不好意思,想逃,又没什么行动力,保持现状似乎也不抵触。
好矛盾。
边既通过手部接触感受到姜云满肢体的僵硬。
回想姜云满今晚的反常都是从险些被他现看aV开始的。
入睡快一个小时了,直男还在回味自己的视觉开荤初体验吗?
明明那么怕黑的一个人,刚才尿急去卫生间连个灯都没打开。
原本快被佛经压下去的酸意醋劲又开始翻涌。
边既停顿片刻,到底没有忍住一声不吭,低声道:“是我的错觉吗?你今晚好像不愿意让我牵你。”
姜云满微怔,有种要被家长现秘密的无措。
等无措感过去,意识到自己还算安全,才遮遮掩掩地回答:“没有不愿意。”
显然,这个答案无法让边既满意。
他进一步展开说明:“是吗?可是你今晚重新躺下两次,两次关了灯都没有来牵我的手。”
姜云满的手渐渐回暖,边既停下揉搓升温的动作,却也没马上松开他,还维持着双手圈住他两只手的动作。
说不上害羞更多还是紧张更多,姜云满无法动弹,任由边既这么握着他的双手。
他明白自己需要说点什么,可是他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