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秘书在大脑里疯狂检索所有名牌腕表的型号,以他作为职业秘书的素养,不久就锁定了paTekphILIppe,只有它家最近出了一款以雪花镶嵌钻石工艺的女表,型号就是7118。
他迟疑地问:“是paTekphILIppe的nauti1us系列吗?目前好像只有香港才能买到现货。”
沈筵抬眼睨他,递给他一个“怎么买那是你的事情,做不到就卷铺盖走人”
的表情,寒声道:“你看着办。”
“是,沈总。”
但苏阑的拗劲儿远比沈筵想的要大。
她整整五天都住在学校,除了去沈家补课,就是和静训在琴房排
练。
也不知道是由奢入俭难,还是身体变娇了,苏阑住进寝室的第二天,就光荣地感冒了。
再加上来例假,她一咳嗽就感到身下一股热流涌出,跟血山崩似的。
症状也反反复复不断,头昏脑涨打冷战,直到月事来完才好转。
周五傍晚,苏阑和林静训在寝室里换礼服,她们的节目在第三个,去会场更衣室换想必要来不及。
苏阑的床上平铺着一件外联部送来的礼服,说是Zuhairmurad的春夏高定,当时连林静训都诧目了,她和苏阑异口同声地冲着风骚的俞部长喊:“这么难搞的礼服,你不是偷来的吧?”
俞闽:“。。。。。。”
当时宿管阿姨就在楼道里,听见以后立马小跑着进来,“小伙儿你偷东西可不对,好孩子,听阿姨一句劝去自吧。”
苏阑和林静训还在一旁点头,跟连声筒似的一起喊口号:“坦白罪行光荣,争取宽大处理。”
俞闽:“。。。。。。是泰林银行赞助的。”
下次再来5o6他一定提前翻黄历。
他交代了一句好生保管,就逃离了这间三人法庭。
苏阑先做好了妆,梳了个精致的公主头,卷曲的长自然垂落,脸上是粉嫩桃花妆,只不过比平时更着重了眼妆部分。
她提着件束身衣,“静训,你帮我拉下系带。”
林静训才刚把自己塞进一件紧身长袖礼服里。
她抚着胸口直喘,“你那么瘦,什么礼服穿不上?还用这个。”
“我怕穿这礼服,胸部会掉下来。”
苏阑暗戳戳地凡尔赛了一把,“你也知道的,它有多争气。”
林静训冲她翻了个巴洛克式华丽又高贵的白眼。
然后轻松地把两条束带抽到了最紧,苏阑半点感觉都没有,她在后背打了一个结,看着薄纱束身完美贴合苏阑的腰线。
姣好的胸型也被托举成两个雪白的半球。
这绝对是林静训见过最纤软的腰身。
细到苏阑一咳嗽,她都怕会折断腰。
她轻拍了下苏阑的屁股,“我看你才是天生的尤物。”
苏阑却听出了弦外音,“怎么有人说你是啊?”
林静训神色一变,瞳孔猛地一缩,莫名地惊恐起来:“没、没有。”
苏阑本来是想和她玩笑一句,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奇怪,如果会有人说她是,那也应该是她男朋友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