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德拉庫爾啊……」維娜笑著說:「真是個漂亮的姑娘,難怪羅恩一直念叨著她。」
媚娃血統讓芙蓉在任何地方都能以最快的度吸引所有人的視線,她長長的頭髮就如同銀亮的瀑布,身材非常窈窕,身旁還站著幾個布斯巴頓的姑娘。
「德拉庫爾小姐,你的蛋酒好了。」羅斯默塔夫人說。
「放在那裡吧。」芙蓉淡淡地說,扭頭繼續和那幾個姑娘熱烈地交談了,好像是在討論舞會要弄什麼髮型。
「啊,我也想去聽聽看。」維娜站起身來,「哈利,我們去聽聽看……我能請她們幫我梳好看的髮型嗎?」
維娜快步向姑娘們走去,因此她得以看見有人鬼鬼祟祟地接近芙蓉的那杯蛋酒。
夜寒陌轉頭看向另一邊,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可他的另一隻手可沒閒著,他在往蛋酒里滴一種珍珠白的液體——是迷情劑。
成功了,他就要成功了,讓芙蓉瘋狂地迷戀自己,她會成為他的舞伴,然後就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夜寒陌這麼想著,嘴角露出了邪惡的微笑。
他如此下作的手段必然不會得逞。
「住手!」維娜氣沖沖地走過來,哈利緊隨其後,「奈特,你在做什麼?給德拉庫爾小姐的蛋酒下迷情劑?」
夜寒陌嚇得連忙跳起來,想要溜之大吉,「禁錮!」哈利舉起魔杖給他來了一下。
芙蓉一驚,她拿起蛋酒,迷情劑還沒有完全溶解,酒中漂浮著珍珠白色的液體,再看看夜寒陌手裡的瓶子,她全明白了,出離的憤怒占據了她的大腦:「你竟敢給我下迷情劑!」
酒吧里所有的人都對著夜寒陌指指點點,他動彈不得,嘴硬地吼道:「沒有任何一條規定說不能使用迷情劑——」
芙蓉很想扇他一巴掌,但是看見他這猙獰又扭曲的臉,生怕髒了自己的手。
「混帳東西,偷偷給人下藥,做這麼卑鄙、無恥、下流的事情,竟然還敢狡辯?」
維娜氣得要命,她飛快地說:「奈特,我必須跟麥格教授好好反映這件事,至少罰你三個月以上的禁閉。」
「你不能這樣!你管不著!」夜寒陌快要被人們的目光凌遲處死了,偏偏哈利還揪著他的頭髮給所有人都記住他的臉。
「格蘭芬多有你這樣的人,真倒霉、真晦氣!」哈利大聲說:「德拉庫爾小姐已經多次拒絕你了,你竟然還採用這樣為人不齒的手段!」
芙蓉飆出了一連串的法語,她美麗的面孔充滿了厭惡,接著對夜寒陌使出了一道惡咒,他的臉上瞬間刻滿了血紅的單詞:
「我是個畜牲,我想給女孩下藥」,夜寒陌感受到那一塊塊凸起的醜陋皮膚,驚恐地尖叫:「你不能!你不能這麼幹!」
芙蓉的聲音很冰冷:「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還沒完呢!」
她又把那杯蛋酒狠狠地澆到他頭上,迷情劑滑落到了他的鼻腔里和嘴唇上估計他會愛上自己的,雖然他平時都已經夠自戀了。
教訓完夜寒陌,芙蓉又看向兩位正義使者,她含著笑,提起裙擺,優雅地說:
「非常感謝你們的熱心幫助,我無法想像要是喝了那杯蛋酒,我會遭遇怎麼樣噁心的事。」
「沒事,這是應該的。」維娜對她說,「德拉庫爾小姐,你這麼漂亮,平時可要小心些,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噢!」
芙蓉突然湊近她,捧著她的臉,來了兩個香吻:「請叫我芙蓉吧,我知道你,安德森教授,我能叫你維娜嗎?」
被美人親了,維娜捂著紅撲撲的臉,害羞又開心地說:「當然,當然可以,芙蓉。」
哈利憂心忡忡地看著激動壞了的維娜,他真的替小天狼星擔心,真的。
得到斯拉格霍恩的記憶和芙蓉的香吻後,維娜馬不停蹄地趕往了校長室,鄧布利多把那段記憶放到冥想盆中,得到了準確的數量「7」。
「他怎麼不早點說?」維娜埋怨道:「他明知道伏地魔有魂器,也知道有幾個,偏偏要隱瞞著這個秘密。」
維娜無法理解斯拉格霍恩的做法,如果她得知了伏地魔的驚天大秘密,肯定會立刻告訴鄧布利多的——
她不忍心看見食死徒屠殺、劫掠和欺壓所有非純血統的巫師們,她不能做到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她的良心會受到譴責。
鄧布利多平靜地對她說:「我想霍拉斯並不是想幫伏地魔,他是在內疚,在懺悔,他認為造成魔法世界這麼多年混亂黑暗的原因有他的一份……
而且,伏地魔知道霍拉斯在巫師界人脈很廣,出於利益和舊日的師生情分,他不會對霍拉斯下手。只要他緘口不言,就能安享晚年。」
「精明的斯萊特林。」維娜不好評價。
「那麼,我們也得行動起來了。」鄧布利多說:「重組鳳凰社——我需要讓小天狼星和西弗勒斯過來一趟……維娜,這段時間請你看好哈利。」
鄧布利多在短短几分鐘內就想好了鳳凰社、食死徒以及哈利?波特三個重中之重的安排。
「我當然會保護好他的……」維娜不假思索地說,她又看著鄧布利多,「您說鳳凰社,我……我也是嗎?」
「當然了,就是你想的那樣。」鄧布利多笑眯眯地說,「啊,那太好啦!」她激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