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脸色不好看。
蛀虫?
你是在说我们吗?
“单论国事,本官支持国师。”
李珂皱着眉头:“可国师此举,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是啊!”
有人附和道:“所有商队最多十天内就会全部回国,难不成十天之内就要开始?我等现在都脱不开身,这又如何进行?”
茅焦看着这个附和的官员,冷笑一声:“吮痈舐痔之辈!”
(痈:yong)(给人吸毒脓、舔痔疮的家伙——意喻不择手段巴结他人)
“来酒楼吃酒有时间,公务就脱不开身了?你家中若办事可否有时间?”
“你!”
那人当即把酒杯一砸,面容愤怒!
其他人也都不怀好意的盯着茅焦,大家都是文明人,这家伙怎么出口成脏的?
“敢问一句,开放经商之法本为大秦国策,收归国师府是何意?”
有个副郡守微笑道:“难不成,国师府先于朝廷?”
这话差不多就是问国师府是不是要造反了。
茅焦可怜的看了那人一眼:“君有疾于,不治将恐深。”
(你脑子有病)
“你……”
副郡守绷不住了:“我问你话!”
“那国策谁提的?谁推动的?”
“……”
副郡守脸色一变,貌似就是国师?
国师出现之前,大秦对商人的限制简直让他们这些官员看了都摇头。
“那我再问你,册封国师时,给国师可以参与所有政事权利的是谁?”
“……”
大王册封的,还能是谁?
“看来你想起来了。”
茅焦说:“既然大王都给国师这个权利,国师又给了你们参与这利益的机会,你在这吠什么?”
“指点国师?汝何不以溺自照面?”
最前方。
早就知道今夜会有一场唇枪舌战的李珂看了看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