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知道会有论战,可没想到是这种啊!
待会万一有人忍不住……
“茅先生是怎么进国师府的?”
有个局长不屑的说了句:“听说国师仙人之资,怎么什么人都收?”
茅焦看着他,几秒后突然笑出了声。
“你又是谁?”
“本官乃……”
“不过槽进食、圈擦痒之类!”
(在槽里吃食圈里擦痒的东西——畜生)
“砰!”
那个局长当即拍案而起,对茅焦怒目而视!
我跟你好好说话你不听,非要打架还是怎样?
有人拉住了他,加上李珂也看了过来,这个局长才咬着牙停下了上前的脚步。
“茅焦先生,还是就事论事为好。”
李珂劝了一句。
茅焦哈哈大笑:“李郡守,不是在下不想就事论事,只是不想对牛弹琴罢了!”
这话让许多人又是一阵火大。
“若是讨论如何执行,执行时间、方法,那在下自然好说话;可您看他们在干什么?在抵触、在反对,在想办法辩驳国师!顾左右而言他者,必心中有鬼!”
当然有鬼了,没有谁会愿意放弃自己的利益,哪怕没有那些利益自家也不至于倒。
可人的本性里,不就包含着私心吗?
“非也。”
有个官员解释道:“我等只是顾全大局,毕竟此事事关全国之人,一不小心……”
茅焦平静打断道:“中寿,尔墓之木拱也。”
(你如果在中寿的年龄死去,你墓上的树也该长到两手合抱那么粗了)
“……”
这个官员也不说话了,愤怒的盯着他。
“李郡守,您看,他们还在为自己的私心找借口,真乃陇西之殇啊!”
李珂沉默了一下:“殇?何意?”
茅焦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只是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
“一二三四伍六七,孝悌忠信礼义廉。”
(忘八、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