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爾斯:「……」
他躲在兩個大型擺件交錯出的死角里,轉頭看了看對面走廊的窗戶外。
不是,這才下午,你們就搞這個嗎?
又過了一會兒,亞爾斯:「…………」
看不出來啊……光明神這廝玩的這麼花嗎?
一炷香後——
聽了一耳朵離譜的淫詞浪語,亞爾斯默默摸上了空間器,面無表情的想,算了,要不然直接衝進去把他砍了吧。
先切舌頭,再切三條腿那種。
明明只是聲音,但亞爾斯就是覺得自己好像生吞了三桶生油,噁心得不行。
在他忍無可忍之前,裡面被翻紅浪花樣頗多的聲音終於停下來了。
外面天色已經暗下來不少,橘紅色晚霞鋪展,亞爾斯一隻耳朵抖髒東西一樣歪著抽了一會兒,生油生產者穿戴整齊,面色依舊威嚴的出來了。
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來剛才他嘴裡吐得什麼假象牙。
亞爾斯閉了閉眼,心說這次要是去跟別人玩花樣的路上,他絕對要趁著對方浪的時候捅死他。
多聽不了一點。
遠遠跟了一會兒之後,有鳥類撲翅的聲音傳來,亞爾斯被現實磨得火熱如岩漿的心冷卻下來,更加謹慎的停留在原地,等腳步聲徹底遠去才順著氣味找到一處偏僻的角落房間,裡面正巧響起機括聲。
等機括聲徹底停止一段時間後,才緩緩踏入房間。
房間不算大,連個窗戶都沒有,整齊擺著幾個書架,將房間中間空了出來,書脊上的名字讓亞爾斯幻視了自家的半面書架。
「……」什麼玩意兒,也敢和他家白朮做法相似。
「這裡有防護裝置呢。」虛幻的人影再次出現,魔鏡指著一個書架旁的封口落地花瓶,「雖然很粗糙,能看出來貿然按動的話應該會發出警示,但是需要虛數的力量激活……」
「咔嚓」。
一顆金色的晶體被徒手捏的粉碎,均勻撒上了半個花瓶表面。
趕路也不忘了給白朮順特產的亞爾斯反手又掏了兩塊捏成細粉,繞著圈往上灑,動作和香菱灑糖霜的樣子有異曲同工之妙。
魔鏡卡了下殼,把後半句話咽回去:「……夠了。」
亞爾斯感受到粉末中的力量被漸漸吸收,花瓶緩緩轉動,熟悉的機括聲響起,空出的地面上拉開一條向下的通路。
亞爾斯沒動。
十幾秒後地道關閉,房間中寂靜無比,又是數分鐘,機括聲再次響起。
魔鏡:「……」
你們在搞諜戰嗎?!